肯尼遞給我一個玉碗說道:“寧封,我需要你的一滴血!”
我拿出匕首在手指上輕輕一滑,鮮血瞬間湧出來。我趕緊滴在碗裏,隨即遞給肯尼,他看我流血的手指,將一塊還沒有拆封的一次性紗布遞給我,然後說道:“你幹嘛劃那麼深,我隻是需要一滴而已!”
剛才我那一下真的劃的有點深,這會疼的我不願意說話,十指連心真是一點都沒有說錯。肯尼又將幾種不同顏色的粉末混合在一起,然後用一種特殊的無色無味的水溶液衝來,喂給莫澤喝下。
可莫澤喝完後,像是受了很大痛苦一般,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哀嚎,渾身抖動個不停。我警惕的看著肯尼,以為他在解藥中動了手腳。
肯尼也注意到了我炙熱的目光,說道:“這個是正常的反應,我的解藥正在和蠱蟲作鬥爭,不過很快我的解藥就要贏了。”說完,肯尼站起來伸了懶腰,走到茶幾前倒了兩杯咖啡遞給我一杯。
從下火車到現在我滴水未進,這會早就渴的喉嚨裏都在冒煙了,可突然想起sylvia南的話,我看了看手裏的咖啡直接放在了茶幾上。
肯尼看我謹慎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說道:“你幹嘛那麼謹慎啊?我又不會害你,剛才用紙飛機看看,隻是想知道你會不會騙我而已。相信如果咱倆角色對調一下,你也會這樣。”
我冷笑一聲,說道:“如果我是你,我不會玩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肯尼沒有被我激怒,而是繼續微笑著擺擺手說道:“我答應你得都做了,現在該你了,記住不要騙我。不然,我怎麼救得還可以讓他怎麼死。”
我假裝被他嚇到,滿臉的惶恐說道:“別,我說,這個古墓真的是在湘西,一個漢代古墓中。而之前被逼無奈告訴了sylvia南,應該是他們取走了玉簡。”
肯尼似信非信的看著我,我假裝憤怒的樣子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然你覺得sylvia南為什麼整天跟著我,不就是想繼續在我身上問出點什麼,可我真的不知道了,他們卻不信!”肯尼被我這麼一說,想了一下,若有所思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sylvia南應該是老李的得力幹將,這一段時間不出任務,一直圍著你幹嘛,我明白了。”
床上的莫澤醒來了,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看著我們滿臉疑惑的說道:“他是誰,我們這是在哪裏?”
我看莫澤說道:“你剛才生病了,他叫肯尼,既然你現在好了,那我們就回去吧!劉教授他們還在等著我們一起出發呢!”莫澤上下打量了一下肯尼,點了點頭。我轉過身對肯尼說道:“我們的交易完成了,希望有緣永不相見!拜拜了您嘞!”
肯尼聽完我的話,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張嘴,我相信我們用不了多久還會再相見的。”
我冷哼一聲和莫澤一起走出去肯尼的賓館,一路上莫澤一直在詢問我跟肯尼做了什麼交易。我再三確認沒有紙飛機後,才緩緩說出來,包括我甩鍋給sylvia南的公司。
莫澤嘿嘿一笑,說道:“你小子現在可以了啊,自己就可以獨當一麵了!這樣我要是哪天死了,也就放心了!”
我聽了莫澤的話,又想錘他一拳,可想到他大病初愈還是忍了下來,嘴裏忍不住埋怨道:“你大爺的,會不會說話啊!”莫澤隻是看著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我們去賓館找到了sylvia南和古麗娜美,一見到我和莫澤平安回來,也就放下心了。
我們聯係了一下送我們來醫院的司機,發現他還這裏,就決定當晚告訴塔裏木營地,跟劉教授他們彙合。在這裏多一個晚上,就多一個變故。我們四個人匆匆吃了一點晚飯,就出發去和司機彙合。我們又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坐車狂奔在路上,遠處不時傳來奇怪的吼叫聲,仔細聽起來又分不清是什麼動物。我在心裏默默祈禱,讓我們平安到達塔裏木營地吧,我了真不想再出點什麼事情了,可顯然天不遂人願,我們剛走到了半路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