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報的內容是封恐嚇信,而且十足將蘇晨瑜嚇得哭出眼淚來。
一想到白鄴筠在陌生人手中害怕的模樣,蘇晨瑜就臉色慘白,膽戰心驚。
隨之帥府的電話響起,蘇晨瑜連忙去接,果然是顧臨衡的聲音,
“看來你們收到電報了,我還想著要不要割他幾刀,先出口氣呢。”
“你別碰他!”蘇晨瑜咆哮著,身體卻抑製不住的顫抖,恐懼和心慌如蝕骨的蟲,啃噬著全身的脈絡。
“不碰他也可以,過來見我,我就考慮考慮放他一命。”顧臨衡得逞的輕笑。
“你在哪裏?”
“五樟山,我等你。”說完顧臨衡就掛斷了電話。
薛佑安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立刻抓住衝出去的蘇晨瑜。
“晨瑜,你不能去,我不準你去!”
這分明就是她設的陷阱,很有可能一去無回,他怎麼敢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冒這個險。
“我兒子在那,我必須去救他。”蘇晨瑜帶著哭腔委屈的說道,她也知道這一趟有多危險,她很害怕,但她別無選擇。
薛佑安知道自己拗不過她,深吸一口氣,取了一套軍裝給她。
“把這個穿上,至少比洋裝可好多了。”
路上他派人去通知白慕,白慕得知兒子出事,立刻問了地址,和他們同時趕往那裏。
多個幫手,多份保障。
蘇晨瑜這樣安慰自己,但眼淚卻不聽使喚,頻頻掉落。
車子停在顧臨衡麵前,停在五樟山山頂。
“還真快啊,蘇晨瑜。”顧臨衡站在岩石上,手指間轉著一把鑰匙。
蘇晨瑜從副駕駛位置下來,環視了一圈卻沒看到小包子,心急如焚:“筠兒呢?你把他藏哪兒去了?”
“你放心,我說話算話,你兒子他還活著,隻不過還剩下多少氣,我就說不準了。”顧臨衡奸笑,眼神仍是一如既往的惡毒。
“你不是說不會碰他的嗎,你這個禽獸!”蘇晨瑜聽她這話,心跳快得要爆炸了,小家夥不知道有多害怕多無助啊。
“我沒碰他啊,我讓別人碰得他,這不能算在我頭上吧。”顧臨衡故意挑起她的怒火。
他越生氣越痛苦,薛佑安就越痛苦,他就越開心越得意。
“你!”蘇晨瑜氣得恨不得上去撕了他,“我現在已經來了,你可以放人了吧。”
“別著急呀,我還沒提要求呢。”顧臨衡慢條斯理的說道,手中仍舊把玩著那把鑰匙。
“快說!”蘇晨瑜耐心已經耗幹。
“讓薛佑安給我跪下,替他父親向我爹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