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它就在你身上趴著。”
“啊!”
杜畫大驚失色。
“不過應該沒什麼事兒,你記得去寺廟拜拜,給它祈福。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總歸是你對不住它。”
檢票站口忽的顯示往長治走的列車已經開始檢票了,我匆匆掛了電話,往前趕,右眼皮跳的厲害。
怪了,難不成又有什麼倒黴的事兒發生?
我這麼尋思著,但又想火車還能出什麼事兒不成。
我買的硬座,因為便宜。
上車發現座位旁邊的是個看起來極其斯文的青年,他手裏捧著一份紙質的報紙,帶著金絲邊的眼鏡,見我上來,瞥了一眼。
我剛坐下,耳邊就吹來一陣涼風,我一哆嗦下意識拽緊了身上的衣服。
“跟他換位置。”
耳畔傳來細小的聲音。
我一愣,四下觀望,忽的那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蠢,現在去廁所。”
這下我聽的真切,分明就是那個色鬼!
他催促道:“快點。”
我觀望了一周,發現沒人注意到我,為了不被人說成神經病自言自語隻得尷尬地拿起手機當掩飾,厲聲反駁道:“我不!”
“那你就是希望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脫光你的衣服了?”他陰惻惻的威脅。
我捏緊書包帶,不由打寒顫,一想象到那個畫麵耳尖發燙。
以他那個不靠譜的性子,說不準真能幹出來這種事兒。
我心一橫。算了,解鈴還須係鈴人。我也應該跟他談談。
“那個,可以幫我看下包嗎?”我有點不太好意思,朝鄰座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男人問道。
他轉頭看了看我,點點頭,又繼續翻著自己的報紙。
我從人流中擠過去,鑽進車廂,還沒關好門他就從身後覆上來。
他胳膊一撈將我鎖在懷裏,惡狠狠道:“是本尊對你太好了?竟然還想著反抗。”
說著,他就要拉我的褲子。
我登時就炸了毛,連忙拍開他的手:“你別”
這家夥要起來沒完沒了,我是真的怕,尤其在這種場合。我也不確定這地方隔不隔音,而門外擠得滿滿當當都是人。
他扳過我的下巴,深吻過後拉著曖昧的水絲,惡劣的笑著:“求我。”
我欲哭無淚:“鬼神大人,我求你放過我吧!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讓我過幾天正常人的生活嗎?”
身後的他一僵,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貼近的聲音有些危險,“誰跟你說,你要死了?”
我吸了吸鼻子:“我看見鬼了。”
“身為本尊的冥妻,你若看不見鬼,豈不是不正常?”他舔了舔我的脖頸,這空間實在狹小,挨著這麼個冰塊,我卻感覺渾身燥熱難耐。
他從衣服下伸手進去,捏了捏我的腰側,朝我吹氣:“戒指呢?”
我推搡著他掏了掏口袋,老實回答道:“在包裏。”
“你是不是想死。”他那雙看起來就惑人的眼睛一下子寒光乍現,我縮了縮脖子,尋思著這鬼怎麼喜怒無常,剛剛還斬釘截鐵說我不會死。
或許察覺到了我的異樣,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聲音也柔了幾個度:“要貼身帶著它,本尊很忙,遇見危險不能及時出現就全靠它來證明你的身份了,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