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分外無語。
本想著找歲崇繼續閑扯點別的話題,他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一把將我從沙發上打橫抱起,咬著我的耳尖說:“春宵苦短。”
被拐上床之後,我渾渾噩噩被迫接受他的歡愛,當時腦子裏全都是問號。
為什麼不願意我還會歡愉?
為什麼歲崇稍微一挑逗我就渾身酥軟?
為什麼歲崇讓我幹嘛我就幹嘛?
歲崇已經到了高峰,他捏著我的下巴淺淺吻著,看我雙眼通紅淚眼盈盈,摸著我有點汗濕的頭發,眼神裏滿是憐惜:“愛妻受累了。”
那模樣,要不是他下麵愈加瘋狂,我還真就信了他的邪。
一場淋漓盡致結束後,他抱緊我,一遍遍的摩挲。
因為我說不想生孩子,他每次緊要關頭都會抽身而出,然後細細為我打理。
也不知道男人床上是不是都這麼體貼。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滿腦子都是ooxx。
我跟歲崇基本上一見麵,不是在野外那一定要來一發,這種感覺以前倒是沒什麼,現在越想越別扭。
本來他今天要的就狠,我一委屈原先憋回去的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特別沒出息,感覺以後歲崇會拿這個笑話我,連忙轉了個身。
沒料,他一見我這樣立馬慌了手腳,撐著身體看向我問道:“是弄疼愛妻了?”
我不吭聲,埋頭進枕頭裏擦眼淚。
我這輩子沒談過戀愛,但總感覺他一來就上床,我就跟個專門暖床得似的,尤其今天上官雲墨還給我來了句,我這個帝妻並不是公認的。
說實話,我真不覺得自己是個矯情的人,不然這麼些年,淒淒慘慘的命格早讓我撐不住自我了結生命了。
也許就是仗著歲崇對我溫柔,所以肆無忌憚。
歲崇的聲音有些慌亂,拍了拍我的肩膀:“愛妻,要是為夫有什麼做錯的,你跟為夫說。”
他沉了聲音,包含著無限柔情:“你這麼一哭,為夫骨子都在跟著心疼。”
“乖。”歲崇抱著我的腰提著我坐在他身上,我居高臨下見他蹙著眉頭,滿是不知所措。
我說,你為什麼要娶我啊。
我說,我長得又不是絕世美人,還蠢,還笨,要能力沒能力,要身材沒身材,你幹嘛要娶我呀。
我想到此,又回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麵。
他不分青紅皂白把我關了三天,要是那天不是我替嫁呢,要那個人是別人呢?他是不是也會跟人家歡愛,然後說這麼多的情話。
“因為,本尊愛你呀。”
歲崇不知道為什麼,那雙眼睛裏水光湧動,他壓著我的腦袋,攬著我的腰,親吻著我的頭頂,歎了一聲:“因為姬長歌是為夫的愛妻呀。”
“你不要跟為夫鬧別扭好不好?”歲崇聲線抖了抖,掌下的力道有點大,揉的我腰疼,他說,“你一鬧,為夫就生怕你走掉。”
天知道,我從來都沒有拋下過他好吧。
他情話說的一套又一套,本來那點不安又壓了下去,我問他:“你是不是經常對著小姑娘說這些?”
歲崇一愣,輕笑了一聲:“小姑娘隻有你一個。”
我還沒揚起唇角,就又聽到他說:“從前不論,今後也隻對你一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