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崇還特別體貼的給我換了床單,吻了吻我的頭,“有事兒就找為夫。”
他原本要卷袖消失時,又重新回來,鄭重其事的又道:“離上官雲墨遠一點。”
我一覺睡到洛塵給我打了四通電話之後才醒過來。
我一接通就聽到兩字:“開門。”
經過歲崇給我按摩過之後,身體倒是沒那麼酸痛了。
我一開門,洛塵就跟嗅到老鼠的貓一樣躥了進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什麼東西來過?”
“啊?”
我生怕他發現貓膩,趕緊也巡視了一番。
瞥見有點皺皺巴巴的沙發,我一屁股坐上去,滿臉帶笑:“沒啊,我一直在臥室睡覺,什麼都沒發生啊。”
洛塵把所有屋子都打量了一邊,在臥室的地方停留了許久,麵色陰沉的出來跟我說到:“你小心點。我懷疑有東西來過這個屋子。”
“這煞氣”洛塵話間一頓,目光飄到我的身上,變得饒有趣味起來:“跟你的戒指很像啊。”
“哈?!”
我都不知道,他怎麼看出來的。
洛塵也沒有細問下去,跟我簡單說了下柳依依的事情。
“我已經找過人了。那個狗官,死定了。”洛塵端著水抿了口,我順勢問了句,“就是殺人嗎?”
“不止。”
洛塵嘴角揚了揚:“就是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罷了。最近還嚴打這些,估計會當做典例拿出來。”
“你注意點,那戒指不是什麼好東西。”
洛塵蹙了蹙眉,有點懊惱:“雖然我還查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
“哎,我問你個問題。”
這種事情應該去問女生的,可跟我交好的人太少了,冒昧的去問或許還會引起來某些流言蜚語。
洛塵在廚房探出頭來:“什麼?”
“你有沒有談過戀愛?”
洛塵捏著勺子的手一緊,不悅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看他臉上有可疑的紅暈,心涼了半截,但還是問出了口:“那你說,過分的想要知道一個人的一切,這屬於什麼行為?”
“占有欲?”
洛塵回應了我一句,“這種情況比較多吧。”
“行吧,那談戀愛的話說,是不是會變得很奇怪,比如會無理取鬧之類的?”我仰著頭,洛塵卻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而是敏銳的像是要抓孩子早戀的家長一樣,“你談戀愛了?”
“沒,沒我就問問。”
我摸了摸鼻子,想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推到“我朋友”身上時,就聽見洛塵說道:“談戀愛不會改變一個人,過度的喜歡才會。”
“過度的喜歡,或許不能稱作為愛,但足以一個人變得麵目全非。”
我尋思,這家夥雖然沒談過戀愛,但道理講的還不錯嘛。
過度喜歡?
我拄著臉,難道我對歲崇已經比喜歡還要大了嗎?
我總是覺得自己在歲崇麵前就換了一個人一樣,矯情又煩人。
也不知道歲崇會不會有一天開始討厭我,討厭這種過度喜歡他的我。
我在這兒悲感春秋,洛塵卻在廚房涼涼的說了句:“也不知道誰這麼倒黴,竟然被天煞孤星看中,命不久矣啊”
我氣不打一處來,怒吼:“滾!”
隻是,我遠沒有想到,洛塵竟然一語成讖。
當然,這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