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直接轉頭,課也不上了。
我跑出教學樓,忽然很無助,很多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我到我們學校裏麵的樹林長椅上坐下來的時候,渾身都發抖,覺得歲崇說得對,最近的天真的太冷了。
明明都立春了不是嗎。
慕短短跑過來的時候,我正捂著臉平息怒火。
“長歌長歌。”
慕短短坐在我身邊:“我剛剛聽小昭說了。要我去教訓他一下嗎?”
“不了。”
我吸了吸鼻子。
他說任他說吧,我做的又沒錯,我相信人的眼睛會看到真理的。
“那個人真的太過分了!”慕短短在一邊捏起拳頭來,“他算個屁!就是給鬼帝提鞋都不配,竟然敢信口雌黃。”
她一臉忿忿不平。
我整了整衣服:“沒事兒。都是些小人,不用在意。”
“好嘛。”慕短短靠了靠我,“不生氣了哦。”
“嗯。”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也看不到那個很帥的教授了呢。”
她說的是上官。
我隨口道:“他有事兒處理,過段時間就會回來了。”
“哎長歌,你跟我講講你跟鬼帝的事情唄?”慕短短八卦兮兮的說道,“我覺得特別浪漫。世上這麼多少女,他怎麼就選中你了呀?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我知道她是好意,我有些發怔,問道:“你也覺得不可思議是嗎?”
好巧,我也是。
“我先回家了。”我扯了笑臉,出門的時候看見洛塵往這兒走,他晃晃悠悠,跟鹿赫站在一起。
鹿赫就跟小迷弟一樣東奔西跑的,手裏捧著雜糧煎餅。
洛塵就一臉的不耐煩。
我跟他打了聲招呼,洛塵一把拽住我:“你們沒課?”
“不想上。”
“怎麼?”他皺了皺眉,“身體不舒服。”
“沒有。”我搖搖頭。
“不怕記過嗎你。”洛塵不肯放我走,挑了挑眉,“這是誰惹你了,一臉不高興?”
“我真沒事兒。”
都是我自找的。
誰讓我手賤,發什麼朋友圈。
洛塵默了默:“跟我去善?”
“嗯?”
我還沒說話,鹿赫就說到:“學哥,你不是說要自習嗎?”
洛塵冷著臉,特別拽的說了句:“現在不想了。”
他跟我一起往外走,留下鹿赫在風中淩亂。
路過自助飲料機的時候,他幫我買了一罐果汁,鬆鬆垮垮靠在一邊:“說說吧,怎麼了?”
“沒事兒啊。”我打開灌了一氣,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怎麼,還不允許人不高興了?”
“得。”
他揚了揚手:“不想說就算了。”
“你剛說,做善,做什麼善。”
我把注意力拉開。
洛塵頓了頓說道:“就前不久跟你見得那個羅漢,養陰法古曼的,出事兒了。”
我一下就被吸引過去問道:“怎麼的?”
“他去了趟泰國,昨天回來跟我說,那個阿讚前不久也去世了。估計是法術沒掌控好,被小鬼反噬了。”
“還有這種事情?”
這就是養鬼的不好之處。跟陰牌好像確實很接近。
“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