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生日是,一月初一。
女人的生日是,二月初二。
這個連續性讓陳正直也愣了,這這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話。
他們死亡的間隔差了14天。
氣球一共送了,六個。
“不會這麼巧合吧。”陳正直比對著,因為身份證上都是按照陰曆來算的日期,所以這麼看並沒有連貫性。
如果按照農曆,就不一樣了。
“太巧合就是故意的。”
陳正直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撥通了電話說道:“你們快去查拿了第二個氣球的人,看看她還活著沒有?”
我遠沒有想到,我一個學設計的居然還會有給人辦案的一天。
“這個人應該是江城人。”我遲疑的說道。
倘若說,我們已經交過手了,那他就已經進了邪道。
這事兒已經不僅僅是人間警察的攤子了,我要跟上官他們彙報一聲。
“這裏麵有什麼說道嗎?”陳正直拿著兩份檔案,想要再找出來一些共同性。
我搖搖頭:“但拆開這些並沒有什麼講究,如果連貫在一起,那我也不懂。”
我攤了攤手,無奈道:“正如你所見,我確實是個菜鳥。很多道法上的東西都是一知半解。”
“哈哈,不要這麼說嘛!”陳正直打著哈哈,強顏歡笑:“這也是個突破口。”
半響他又不補充了句:“你們學這些彎彎繞繞的人真可怕。”
“不,不是。”
我認真道:“有些人,就算不學這方麵的東西,他也會是個變態。這跟道法無關。”
“有道理,有道理。”
陳正直敷衍著,電腦叮了一聲,他趕忙去看。
那是一份最新發來的資料。
幸好那個女人是成年人,在資料庫裏入了信息,麵貌進去一對比就出來了。
女人叫周紅雯。我把她的生辰年月一查,果然,三月初三。
我跟陳正直對視著,後者拳頭一捏,立馬跟人打電話,加派人手在受害者家周圍蹲點,如果遇見可疑的人立馬抓捕回來,還把特征說了一下,末了加了句:“如果拘捕,當場擊斃!”
他這是下了狠心。
不過也是,這種人除非他願意坐牢,不然普通人那機會近身。
“我有點事情,先回去核實一下。”
我婉言道:“如果再出命案,第一時間通知我。”
陳正直自然是一派感恩戴德的模樣,我聽著心煩,匆匆離開了。
我給上官雲墨打了電話,又是無人接聽,隻得給歲崇打電話問他的近況。
歲崇也頗感疑惑:“可能是地府裏有事情要處理?”
“邪道好像是要搞事情了。”
我沉聲說道:“我幫著警局查了案子,我現在懷疑這是早有預謀。那個人手段很殘忍,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歲崇輕笑了一聲:“愛妻辛苦了。”
“這不是辛不辛苦的問題,我有點心慌。”我捧著自己的心髒,這裏跳動的讓我不安,我擰著眉頭:“你說他們會不會是衝我來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歲崇不解的問我。
我一時間腦海裏串聯起來很多東西,又一下子破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