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是沒法子追究的，深感同受永遠不會存在。”歲崇淡淡的說道：“理解不了，就不要去理解，庸人自擾。”
“那，他為什麼要殺一月一、二月二、三月三生辰的人？邪道不都喜歡陰邪的日子嗎，這也太讓人無厘頭了。”
歲崇狐疑的看著我：“為什麼要想些並不重要的東西？”
我啞然。
他又說道：“做事情前你要想明白，你追求的是什麼？”
“抓住凶手。”
“對啊。”歲崇摸著我的頭，彎下腰：“所以我們隻要追求這一個結果便是，其它旁幹的問題，無所謂的。”
我有些昏沉，想要反駁卻思前想後覺得他說的並沒有錯：“我知道了。”
當天晚上我跟陳正直了解這件事情，他跟我說，受害者已經被秘密二十四小時保護起來了。
這樣實在耗費心力。
我去把魂甕抱出來，在客房裏麵擺好，燒紙上香，念叨過一番，喂了些自己的血之後才敢又麻煩人家去幫忙照看一下。
“好了嗎？”
歲崇洗完了澡，浴巾鬆鬆垮垮圍在腰間，頭上頂著白色的毛巾。
我第一次在他麵前擺弄這些東西，一時間想要藏起來，有些手足無措，連連點頭：“好了好了。”
“那你先洗澡。”
歲崇給我讓開了一條縫，獨自朝魂甕走去。
我不知道他對著三鬼做了些什麼，隻是後來發現，這三鬼的實力有了顯著性的提升。
我跟歲崇躺在他那張大床上，鼻間嗅著的全是屬於他的體味。
“睡不著？”歲崇蹭了蹭我的鼻子。
我點點頭，問道：“你今天給我的丹藥是什麼？我覺得我現在變得好像很奇怪。”
“怎麼說？”歲崇撐著從床上起來，幽暗的燈光下，他那雙眼睛裏帶著瀲灩的笑意。
“我今天摸到那個物品後，就看到了主人生前的畫麵。你助理過來，我就跟他握了一下手，就看見了他生平一些斷斷續續的事情。這應該就是丹藥的特性吧？”
歲崇輕笑了一聲：“自然。”
“那它什麼時候會失效？”
歲崇沉吟了一聲：“不會失效的。”
他伸手抱緊我，在我耳邊說道：“你要切記，少用這些能力，以免帶來反噬。”
“但我根本不知道怎麼用呀？”
我從他懷裏抬起頭：“更別說控製了。”
“如果想了解物品所見的事物，或是人，可以通過觸碰，調動自己的靈氣。能力越大，看到的東西也就越多。這就是通靈。運用多，熟練之後，通靈往上，就是通感。”
我低下頭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蹙了蹙眉頭。
我第一次獲取了這種能力，就可以體會到魂體生前的痛感了。
這算是天賦？
“為夫講的你能聽懂嗎？”歲崇的呼吸在我頭頂，有些灼熱。
我倉促的仰起頭，跟他的唇瓣擦過，氣氛頃刻間有些曖昧。
我躲開他有些炙熱的眼神問道：“是不是要我專注的了解某件事，某個人，就會得到相對的回應？”
“可以這麼說。”歲崇點頭。
我伸手把他放在我頭頂的手拿下，握在手裏：“那我可以用這個能力，了解了解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