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崇摸著去找櫃子裏的套兒,找到空盒子時麵上有些不善,我朦朧著眼睛看他,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
“你乖,我去拿。”
“我不要。”
“聽話。”
“我不。”
我蹭了蹭他,他呼吸一滯,順著我的頭發:“你還小。”
“你之前不帶我也沒事兒啊。”
歲崇氣得發笑,把我擁著去了書房。他順著浴巾把我身體裹住,出門時剛做過激烈運動,還是有些冷得我牙齒打顫。
歲崇一手擁著我,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額頭:“活該。”
我攬著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聽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鬆開時,我怕咬疼他,不忍又舔了舔。
他一進屋就把我摁在書桌上,騰手去抽屜裏慌亂的找東西,湊過來跟我親吻。
書桌是真的有些涼,我七葷八素散了大半又被他拽進情、欲裏麵。
“小妖精一樣,勾為夫的魂呢?”
歲崇鬆開我,咬著裏麵的套子叼出來,銜進我手裏,意義分明。
我紅著臉扯開包裝,又慢騰騰的去幫他,腦子裏亂糟糟的,稍微有些抗拒時歲崇就用手在我後背上慢慢摩挲著。
那天我們沒有回臥室,在書房裏絞著泥濘不堪,我慢慢累了恢複了些神智,說什麼也要從書桌上起身,他就壓著我的手,忽然問道:“護身宗法怎麼背來著?”
我早就把那些背的熟練,張口就來。
他輕笑了一身,狠狠一頂:“愛妻真聰明,那斬鬼八決呢?”
我仿佛身處冰霜於烈火中,頭腦保持清醒的,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在我最後實在受不了,隻能抱著他撒嬌時,他咬著我的耳朵說道:“以後還敢不敢勾\引為夫了,嗯?”
“夫妻之間這叫情、趣。”
“那不如以後愛妻洗浴,把門打開,再情趣一番?”歲崇手下一個用力,我吟出聲,有些不悅:“我真累了。”
“以後不準再這樣了,明白嗎?”歲崇表情嚴肅。
我也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倉促的點點頭,被他抱著回去時,我直接趴在床上就睡的天昏地暗。
一早起來上學,那把老腰真是酸爽無比。尤其是後腰,睡了半天書房的桌子,直挺挺的發麻。
他知道我喜歡喝粥,餐廳裏擺著的就是冰糖荷葉粥跟學校門口的包子,一看那個褶子,我就知道這是誰家的。
“起的這麼早呢?”
歲崇一邊下樓,一邊打著領結。
我叼著包子,順勢擦了擦手嚷嚷道:“讓我來,讓我來!”
“你會係?”歲崇挑眉。
“我小時候也是當過代表,給人係過紅領巾的。一看就明白了。”
歲崇輕笑了一聲,把領帶放在我手裏:“那你來。”
說實話,我是真不會。
我之前看電視,就覺得男人在外,女人幫他係領帶的畫麵就特別溫馨,然而到我這兒就不行了。
他的領帶被我搞的皺皺巴巴,也沒係好。我幹脆自暴自棄的承認:“行吧,我就是裝一下。你自己來。”
“過來。”歲崇一把拉住我,帶著我的手重複著係領帶的動作。在把結撐起時,他刮了刮我的鼻子:“學會了?”
“嗯。”我抬頭,覺得他這個樣子特別溫柔。在這一刻被迷得要死要活,湊過去在他剛刮過的下巴上親了親。
“那以後為夫的領帶就歸愛妻你管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