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崇喉嚨滾動,壓下我的頭,唇角勾著笑:“愛妻你再說一遍?”
他這麼分明,我偏生喉嚨梗著羞的再難開口,紅著臉躲開,嘴硬道:“你讓我說,我就說,那我多沒麵子。”
“你還有麵子?”
歲崇呲笑道。
我耳朵發燙,別過頭:“不理你了。”
歲崇慢條斯理的擺弄著碟子:“我竟不知道愛妻能說出來這麼多羞人的話來,真叫為夫……歡喜。”
憑我當時勾搭男人的經驗,男人嘛,多半悶騷。尤其是像歲崇這種,你越是勾搭他,他就越是開心。
女孩子嘛,撒嬌個嬌,玩個情、趣很增進感情的呀。
歲崇拉著我回車裏的時候,他扯開領帶,拉著我吻了一氣。
“這些話你可不能跟第二個男人說,愛妻知道嗎?”
“我又不傻。”
我摸著發燙的臉,舔著還有歲崇餘香的嘴唇,嘟囔道:“又不是所有人都是我夫君,你說呢?”
“嗬。”歲崇解開袖子的紐扣:“你這是有事求為夫,才會這般乖巧吧。”
我縮了縮脖子,小聲道:“這不是庚辰以後要來嗎,我……”
“我不想聽。”
我沒敢跟他說,庚辰還要與我寸步不離。
當天晚上,我們在床、上一陣溫存。他背上滿是我抓出來的紅痕,脖子間曖昧的痕跡盡顯。
“你今天怎麼了?”
歲崇順著我有些汗濕的頭發,不悅的皺著眉:“不許拽被子,捂好。”
我渾身濕噠噠的,奈何他抱的嚴實,我累得手的不想動彈,隻顧蹭著他的脖子。
“你很愛我嗎?”我側著臉,輕聲問道。
歲崇笑了笑:“很愛。”
“愛到底是種什麼感覺啊。”我眨著眼睛問道。
他挑了挑眉:“你不知道?”
我有些茫然的搖搖頭,實話實說:“我隻談過一次戀愛,就是跟你。我也搞不懂,到底什麼是愛。”
歲崇身子一震,我輕吟了聲,別過臉:“我累了。”
“叫夫君。”
“嗯,夫君。”
我順從的喊著。
“你願意叫我一輩子的夫君嗎?”歲崇問我。
我思索了一下,點點頭:“隻要你一直長得好看,我就一直叫你夫君。”
他伸手就扯我的臉,氣得發笑:“你可真是沒出息。若是有比為夫更好看的,豈不是一眨眼,你就跟著人家走了?”
我有板有眼的思考了一下,慎重道:“說不定哦。”
歲崇抱著我的身體,往下一轉,讓我趴在他身上,他一直沒有離開,此時更加地深入。
我顫著趴在他胸口上,眼睛酸澀。
他胸腔震動著,悶悶的威脅我:“你怕是明天不想下床了?”
“我錯了。”
我立馬認慫,他這才沒了動作,問道:“你知道夫君的含義嗎。”
我雖然回答知道,他還是說著:“為人夫,就要頂天立地。做妻子一個人的天,一個人的地。按理說,我該讓你事事靠我,可不行。我所能做的,就是讓你獨立起來,就算沒有我,你也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你等等。”
我抓住了這話語間的一絲不對勁。
“什麼叫就算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