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怔著,他就已經把門給關上了。
果然是聽見了。
我又羞又惱,歲崇這個混蛋!
我自己回家後才跟歲崇發消息說是到家了。
他給我打過來電話,滿是討好:“寶貝兒今天在城南遇見什麼事情了嗎?”
“你是不是不打算讓我清閑?哪有那麼多事情要做。”
我咬著牙,挑起眉頭來:“對了。庚辰送了我一個小烏龜,說是要給你補身體,那個東西怎麼做湯,你知道嗎?”
“庚辰?”
歲崇聲音一噎。
“嗬嗬。”
我冷笑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那烏龜已經死了,不過好像不是龜,而是王八幹。
我把東西放進廚房,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前思後想,氣得我直捶沙發。
這以後怎麼見人?
昨晚我已經很刻意的壓低聲音了,就生怕發出來什麼奇怪的動靜,那歲崇偏不,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後麵我困得不行,抱著他說了不少的軟話,他一聽,更激動了。
久久不碰葷的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僅持久還活好。
我想著,就這個狀態下去,我可能會成為第一個被人搞死的女人。
節製節製。
我不能跟歲崇一樣。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歲崇急匆匆的回來,見我不去幫他解領帶,他張著懷抱坐過來,剛想抱我,我就掉頭不理他。
“愛妻。”他聲音放軟了。
“來你摸摸看,這裏麵有什麼好東西?”
歲崇拽著我的手往他那邊兒蹭。
我把手抽回來,把小性子發揮到極致。
他也不鬧,捧著我的臉到麵前。我看他笑的眼睛晶亮,更氣了。
什麼人啊,我在這兒生氣他在這兒笑。
“哼。”
我別過頭。
“別生氣啦。是為夫不好,是為夫的錯,為夫給你賠禮道歉。”
他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個黑色天鵝絨的盒子。
“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那盒子倒是很奢侈,上麵還點綴著一顆鑽石。
我咬了咬唇,看了他一眼,傲嬌的把盒子扯過來,背過身。
歲崇低聲的笑著,順著我的頭發,慢慢滑。
我打開那盒子,就見裏麵放著一條項鏈。
純銀的,中間用鏤空的花球鑲嵌著一塊兒石頭。
我捏了捏,看不出來那材質。
“這是什麼?”
我轉頭問他。
歲崇神神秘秘的湊近我,說道:“星星。”
“嗯???”
我一頭霧水,看著那石頭,仿佛他在跟我開玩笑。
歲崇抱著我的腰,往他那邊兒蹭了蹭,下巴抵住我的肩頭:“你上次不是說,你要天上的星星嗎。我摘不下來,但是可以給你找來。”
我一愣,瞬間就明白了。
“你,你說這是隕石?”
“隕石?就是星星。我吩咐人下去找,那人就在南極給我帶回來這麼塊石頭,本來挺大的,我讓人分割出來最精華的一塊兒。”
“你看它像什麼?”歲崇捏著那吊墜兒問我。
我一直都是暈暈乎乎,想不出來他怎麼能送我隕石這裏,張口就來:“像石頭。”
他呲笑了一聲,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鼻子:“像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