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挑了一隻普通的長毛獅子狗,薑奶奶好像很喜歡這條,執意的想讓我們帶走,說道:“你別看它是本土的狗,可它特別通人性,又乖巧聽話,護家,這個外麵的狗是比不了的。”
我對這個品種狗還是什麼的,要求不高。
這有點不太負責任,可我更想那個小店變得像是一個家。
我看了一圈,始終心心念念那個奶油,薑奶奶遲疑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這些家夥,跟你走能過得舒坦點。我年紀大了,顧不住他們了。”
薑奶奶臨走的時候還跟我說,“要是我死了,這些貓啊狗的,又沒家了。”
我從流浪站出來後,心情一直不太好。
那些貓還小,不懂事兒。那些狗好像明白它們要離開這裏,依依不舍,還從半路跑回去,蹭了蹭薑奶奶,才重新跳上車。
我在後座,抱著兩隻狗。
它們也不咬人,性子很溫順。
薑奶奶跟我說過奶油的故事,它被是一對情侶養的,後來男人家暴,總是打它,所以身上還有些沒有毛發被燙過的痕跡。
一開始它來這兒是很警惕的,是晴晴一點點的照顧它。眼看性子活潑了點兒,發生了那種事情。
“你想什麼呢?一直愁眉苦臉。”
歲崇從後車鏡瞥了我一眼,笑道:“這不是你想做的事情?”
“是啊。”
我笑了笑:“哎,我有一個主意。”
“嗯?”
“你跟蔣家怎麼樣了?”
我沒有直接開口。
“還能怎麼樣?攤牌了吧。他們家也沒什麼表示,說白了,他們就想要一個把蔣家的資產搞大的繼承人而已。”
歲崇說這話的時候,冷笑了一聲。
好像有些人,天生就冷漠。尤其是某些所謂的豪門,資產大了,欲望高了,有些旁的沒得也就不甚在意了。跟上官講給我的一樣。
“那你可以跟我在一起嗎?”
我小心翼翼的問出口:“正大光明的那種。”
“你怎麼突然想到了這個?”歲崇表情有些嚴肅。
我攤開手:“我左思右想的很虧,別人家的小姑娘都還有戀愛生活,我覺得我們都已經開始老夫老妻了,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哎!”
歲崇隻是笑了笑,沒說話。
這些貓狗不能直接帶去店裏,我領著去寵物醫院檢查,疫苗做了個全套,折騰完也就下午了。
回到店裏,淩紀已經走了,隻剩下賀知洲。
他一見我就從手機上抬起頭:“他有事兒,一會兒就來了。”
“哎?謝謝。不耽誤你?”
我拎著籠子,一到店裏,這些貓狗都有些懼生,安撫下來也沒多大事兒。
“你怎麼搞了一群這個?又不好看!”賀知洲嫌棄的說道。
“我願意!”
我使了個眼色,把狗都交給歲崇,讓它帶著去熟悉環境,自顧自的坐在賀知洲對麵。
“說說吧。”
“嗯?”
賀知洲抬起頭,朝我輕輕一笑,有些痞氣:“說什麼?”
“你等這麼久,肯定有事兒吧。”
他不吭聲,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卡來:“那邊兒讓我給你的。”
就是因為小鬼的事情。
“他兒子好了?”
我順勢接過卡,隨意的問道。
賀知洲勾了勾唇角:“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兒吧。他兒子,自殺沒成功,搶救回來,也說明白了。家事兒,那些就不管你的問題了。你該要,還是得拿著。”
我唏噓不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