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
我小聲的撒嬌。
歲崇擰不過我,最終點點頭,抱著我往浴室裏走。
“我明天就去幫你找閻王說,累了一天,來,為夫好好服侍你。”
我就站在浴室裏,坦誠的讓他幫我脫衣服,放水,再把我抱進去。
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跟他親密了,所以他自己也進來的時候,我稍微往後麵靠了靠,就被他一把拽過來。
他的腿在我雙腿之間,半跪著,把我困在他胸膛裏。
浴室氤氳著水汽,我覺得他霧蒙蒙的,胡子露出來一小截,摸起來有些紮。
“你這兩天總是加班,當總裁這麼累的嗎?”
“還是下人太蠢了。”
歲崇輕輕拿水撩著,“我最近正在從陰間調派人手上來。”
“為什麼?”
“用起來不順手。”
歲崇回答的特別有道理,但我總覺得很奇怪。
“那你換其他人不好了嗎?如果都調走了,陰間怎麼辦?”
“又不會都帶上來。”
“哦。”
我似懂非懂的點頭,浴缸裏飄著一層花瓣,燈光暖黃,看起來特別曖昧。
我跟他對視了沒多久,也不記得是誰沒把持住了,直接就滾到一起。這就導致,第二天我腰酸疼,他神清氣爽。
我就感覺他這是采陰補陽,我才這麼容易覺得累。
我說死不想起床,歲崇拿我沒辦法,就裹在我在床上躺著,他親了親我的額頭:“你起碼要幫我係了領帶再睡吧?”
“自己又不是不會係。”
我埋頭進枕頭裏,困得直打瞌睡。
“不知道是誰之前跟我講,這個是隻有媳婦做的事情。我自己有愛妻,為什麼要動手?”
我被他的不要臉理論給征服了,爬起來給他係好,拍了拍,他才心滿意足的把食物放在我床頭櫃上,幫我訂了九點的鬧鈴。
也就一個小時的事情,我破天荒的被鬼壓床了。
我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就看見門開了,當即身上的雞皮疙瘩就冒起來,剛預感到事情的不對勁,我全身上下一點動彈不了。
一個身影慢慢走近來,手中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我張開嘴,想要喊人,但無濟於事。
眼看著那人就走到我床前,拿著刀在我身上劃來劃去,好像在想,要在那塊兒下手的時候,鬧鈴茲拉一聲,我猛地就回到現實裏。
咣當——
我嚇得一個激靈,看到我床前歲崇擺著給我切蛋糕的刀子掉到了地上。
我怔了許久,有些反應不過來剛剛發生的是現實還是夢境。
“長生?”
我喊了一聲。
長生跟小鬼歲崇在的時候,就窩在那個供屋裏,歲崇一走就跑出來玩。
一聽見我叫他,立馬就穿牆好奇的看向我:“怎麼啦姐姐。”
他現在跟小鬼都叫我姐姐,聽起來還有點人情味兒。
“你剛剛有沒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的動靜?”
劉長生露出來些不解:“沒有呀,姐姐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我捋了一把頭發:“沒事兒,做了個噩夢。”
“沒休息好吧!最近姐姐太累了。”
“有可能。”
我看了看窗戶外麵,黑沉沉的,可能今天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