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七七是九州修士中為數不多能夠與木九卿相交甚歡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唯一一個能與木九卿開玩笑不被斬去頭顱的仙了,但與木九卿交往越深,越能感受到此人的恐怖,年七七很怕他體內的封印解開所造成的後果,如今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其體內道心上已然解開的兩層封印,雖然不知道那第二層封印的是何物,但也定是與千裏江山圖同等級,甚至更強的東西。
“木九卿,你那第二層封印解除後得到是什麼好東西?”,一改上一刻的愁苦臉色,眼看四下無人,隻有樹林中瑟瑟發抖的洪樓樓主後一下子伸手摟住了木九卿的肩膀,麵露邪笑的在後者耳邊悄悄的問道:“我說你什麼時候把那把仙劍的封印解除了給我玩玩?你身上的寶貝可比那些仙器好多了”
“不如我幫你把那個洪樓樓主解決
了,你把千裏江山圖給我玩一段時間,也讓我嚐嚐當皇帝的滋味?”
如惡魔般的低語不斷的在木九卿的耳邊響起,但木九卿則是不為所動,一把推開鍥而不舍的想要知道自己解開第二層封印後得到的是什麼寶物的年七七,轉而擺手將灌輸進入千裏江山圖的靈力中斷,將那墨色畫卷重新收入道心之中,如今他已經不怕那洪樓樓主逃跑了,有年七七在這裏,隻要是仙境及以下的修士都無法逃脫他的掌控。
‘可惡!這兩人居然是相識已久的舊友?可是怎麼會這樣?年家幸存的十二老祖中居然是這個最恐怖的年七七突破了仙境,看來我早已被算計,可笑我還自信的以為自己是棋手,其實我隻是一枚棋子啊!’
被年七七的威勢死死壓製著的洪樓樓主雖然有自知之明,但是他還是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從棋手成為一枚棋子,當他收養木長歌,派遣殺手偽裝百戰誅殺江陵,以及在暗處的一切所作所為無一不是一帆風順,但當他開始準備對木九卿動手後,一切的事情都開始脫離他的掌控,無論是帝劍春秋誕生劍靈還是年七七出世,都讓穩定的棋局一下子朝木九卿那方偏移。
“看來可憐的小老鼠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成為任人宰割的小蟲子呢”,不等洪樓樓主思考明白,年七七卻是與木九卿結束的談話,依舊不能借到千裏江山圖玩耍的他心中悶著一口怒氣,原本還打算戲弄戲弄鼓掌劍的小老鼠的他直接伸手一抓,一股無法掙脫的吸力瞬間將躲藏著的洪樓樓主給抓了個現行,看著被控製在虛空之中的老人,年七七眯著眼,倒是有些驚訝的說道:“原來走的是殺戮大道,還已人血鑄就經脈骨骸,怪不得能突破仙境,不過你的生命就到此結束了,我西川年家可不是誰都起伏的,小蟲子!”
不管木九卿是否還有話要說,也不管被禁錮在半空中動彈不得,連嘴巴都被封禁的洪樓樓主是否想要求饒認罪,隻見年七七五指一握,在其腳下的樹林之中瞬時出現萬千綠葉飛花,如那鋒利的飛刀一般,徑直朝前者的身體劈殺而去!
不一會兒,洪樓樓主的身體就隨著他那破碎的靈魂成了空氣中的一縷灰塵,而年七七在如此簡單輕易的解決了他後,回過身看著始終站在一旁看戲的木九卿,終究還是把到嘴的話給憋了回去,隻留下一句‘不論年家,我年七七一直是你的朋友’便踏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