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那姬四郎的身上,還有著攬月樓都不曾知曉的寶物。
‘可惡!沒想到我還是小看了這個臭男人!’
心中懊惱著,但寒月隻能避而不戰,在水波浪花間左騰右閃的去躲避來自於姬四郎那近乎瘋魔的攻擊,但寒月麵紗後的麵容並未顯露半分懼怕與後悔,隻是微微皺眉後便放鬆下來,沒想到在危急時分,本該冷靜穩重的她竟自亂了陣腳,看著正饒有興致的觀察著姬四郎,卻未曾被後者發現的木九卿,寒月心中更是輕鬆寫意,施展其攬月樓的步法來更是越發的得心應手,但女人並不著急,她與木九卿的計劃很簡單,她隻需要等到木九卿自己出手就行,而她需要做的,就是讓姬四郎對自己窮追不舍,無暇顧及他人罷了。
話雖如此,但寒月還是小看了能夠隨手使出攬月樓功法的木九卿,隻見在姬四郎即將觸碰到寒月衣角之時,一柄
雪白的三尺長劍與寒月的後方奇襲而來,而當姬四郎感覺到一股鋒芒畢露,殺機四溢的淩厲,想要抽身而退時,木九卿那縹緲無蹤的身影如幽魂鬼魄一樣,靜悄悄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還像見到了老朋友一樣,伸出手去拍了拍姬四郎的肩膀,好讓姬四郎能夠將注意力轉移到他木九卿的身上。
“你是那臭女人的幫手!”,姬四郎不傻,但他也不懦,就算知道身後的男人是那攬月樓樓主寒月請來的幫手,也不曾顯露半點懦弱的慌張,而是轉身惡狠狠的刺出了手中的短劍,隨之而來的,便是先前將寒月想要占盡先機時所施展的招式一一吞噬的黑氣。
“看來你身上還是有一些有趣兒的東西,能夠將他人攻擊化為烏有的靈器就連我都不曾見過幾個,你身上居然就有著一件,不過,在下也不是冠冕堂皇之人,既然你知道我是寒月樓主請來的幫手,那你今日必須要死在這裏!”
木九卿好奇的看著將自己籠罩的黑氣,但這些黑氣卻像是失去了作用一樣,在靠近木九卿距離僅僅隻有幾寸之時,便不敢在繼續前進,而是怯生生的在原地翻卷搖擺著,但木九卿知道,就算這黑氣會敬畏自己,但那姬四郎可不會,嘴角微微一勾,木九卿揚起一抹邪笑,早已回到自己手中的白露飛霜劍猛地一揮,片片雪花與初春的東城上空落下,在姬四郎的驅使下,‘仗著熊心豹子膽’,再次活躍起來的黑氣漸漸凝結成為一塊光滑剔透的冰晶,而木九卿則是眉目含笑的看著被冰凍在了黑氣之中的姬四郎說道:“若無此物,寒月與你生死決鬥,恐怕死你隻會是你,修士若太過於依賴身外之物,從而忽略了自身的道行,到頭來也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與絕對實力麵前,你這姬夜樓排行十三的姬四郎啊,隻能老老實實的呆在裏麵咯”
“竟是如此簡單就,就···”
“你是想說,為什麼我如此輕易的就將姬四郎掌控與手中,任憑拿捏對嗎?”,木九卿賊兮兮的湊到了一臉呆滯的寒月身前,看到後者那慢慢緋紅的臉頰,淡然一笑,後退幾步,使得兩人的距離拉開後才正色解釋道:“這不是顯然易見的事兒嗎?我的境界修為遠遠高於姬四郎,就算他有極品仙器護體也是徒勞無功,至於另一個原因,在你回去之後,可得好好修煉你攬月樓的掠星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