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黃為尊,日月星辰伴之。
在無天地之時,玄黃為長,日月星三者次之。
當玄玉鬼王明說其餘兩位鬼王也將到臨行宮後,原本對奪取鬼王玉璽早已束手無措的玄陽,玄陰一展眉頭苦悶,他們可是知道除卻眼前的玄玉鬼王這個大哥修為境界深不可測外,其餘兩位鬼王皆是至高中期的境界,再加上他們二人在旁輔佐,當即玄陰認為此計可行,吩咐著宮外仆從開始準備三位哥哥的住所房間。
“玄大哥,你說此人會是八十一界域中哪一界的族人,我觀此人氣息內斂,卻又與天地靈力自成一體,想要找到此人破綻本就困難,且此人手中之劍更是非同尋常,一挑一劈之間都能掀起無邊風雪,實在是刺骨之寒,無可抵擋!”
將腦海中的記憶勾勒成畫,玄陰指著畫麵中,正坐於酒桌邊上,自顧自喝著酒的白衣男子,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既然他們五位新任鬼王想要奪取來自於天、地鬼王的傳承機緣,必然要先充分了解對手的大小瑣事,上至修為境界,下至身高體重幾何都要掌控與手,可惜玄陰自認不敵,能夠記於魂海之中的也隻有玄陽與對方起爭端前的情形罷了。
“你們離去之後,我曾遠遠觀望此人,卻如你所說,此人深藏不露,看似最為弱小,實則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恐怕連星老怪都無法推敲此人來自何處,這便是我讓你阻止玄陽再惹禍端的緣故,一個紫霄帝族還不至於來到鬼域對咱們大動幹戈,但若惹惱了多個界域,就連天地鬼王複生也不會讓我們安然存活下去”,將麵前的鏡花水月抹去,玄玉對玄陰的這招道術還是極為信任的,以自己身魂海記憶為媒介,將雙眼所見之事盡皆複原,就連一草一木,一招一式都能毫無差池的還原,但在這一次,玄玉卻是發現玄陰此招竟是被他人所幹擾,在起爭端之前,畫麵確無波瀾,但在那白衣男子即將出手,拔劍出鞘的瞬間,畫麵猛地出現一道斷層,回歸平靜之後,早已看不清上麵之人的模樣。
等到玄陰將這段畫麵剔除,重新將記憶融於魂海蘇醒之後,玄玉臉色陰沉的說道:“我曾在老鬼王的手劄中見到過類似氣息的強者,但也隻有隻言片語,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若真是此類修士,其修為境界早已逆道登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其身體肉身實為天地本源,與天地靈力,星河本源相契而合,其道術脫胎於天道六法,掌控天地規則,無敢不從!”
“玄陰呐,如果這都是真的,我們可就
麻煩了···”
‘曾有九州修仙者,一步登天天難阻,吾欲祈拜尊師,卻得天資不足之言,隻得落界鬼域,做得萬年鬼王,終歸九天魂兮’
與玄陰分道回到在行宮的房間,玄玉神色凝重,將手中不知翻閱了多少次的書劄扔在一旁,一邊回想著書中老鬼王於自己的勸告一邊用桌案上的墨筆勾畫出那一襲白衣,一柄長劍。
與行宮,五位新晉鬼王互相咒罵著討論如何順利奪得鬼王玉璽之時,在天鬼王城向西而行,距離天鬼王城千裏之遙的地鬼聖城的第二層地獄之中,木九卿帶著紫珺焱與明月成功的在地鬼王的鬼王玉璽的幫助走過了與第一層地獄相同的火海浮橋。
在打開位於火海盡頭的那一扇普普通通的大門後,與第一層地獄的布置不同,第二層地獄的門後豎立著一塊篆刻著地鬼王生平事跡的巨大石碑,或許是地鬼王死的‘幹淨利索’,於世間也無留戀纏綿,硬是將一處考驗好老則心境的考驗變成了一處用於獎賞後來者的武學道觀,曾經被地鬼王探究鑽研的任何一冊道術武學的木簡書冊,都能在石碑後的書架上找到。
如此驚喜,木九卿定然不會放過,但地鬼王留在此地的真正屬於鬼王的傳承,紫珺焱與明月並不敢興趣,反倒是書架上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道術功法更能吸引二人的興致,如此一來,被篆刻在石碑之上,隻有擁有鬼王玉璽者才可修習的傳承機緣便落在了木九卿的頭上,木九卿也不囉嗦,直接找了一處舒適的位置席地而坐,直接照著石碑上的方法開始修煉,直到他沉寂心神,進入頓悟之時,紫珺焱與明月才從書架之間離開,分別找了一處擺有桌椅的地方安然處之,等待著那道白色身影的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