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陸天與蔣雲二人便向著那赤炎鐵樹方向奔去,隨之軒墨剛剛要準備提醒,見二人已經走遠便生生將口中囑托咽了回去。
此時陸天蔣雲二人很快便跑到赤炎鐵樹旁邊,見周圍並無奇怪景象,那赤炎鐵樹仍舊在燃燒著熊熊烈火,散發出陣陣撲麵而來的熱量。
此時陸天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撲麵而來的熱量好似要相較於昨天強盛了不止一點半點。此時陸天便也覺得不對勁了,便開口對蔣雲道:“蔣兄,你可覺得這赤炎鐵樹與昨晚有很大的不同?”
蔣雲聽陸天如此一說,登時一愣,方才開口道:“是不對,好似要比昨晚所發出的熱量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蔣雲正說到此處,忽然間便再次聽到‘咚’的一聲悶響,頓時二人更加奇怪起來,紛紛轉過臉去望向那赤炎鐵樹,此時陸天竟然發現剛剛那一陣悶響之後,赤炎鐵樹之上好似瞬間開啟了一朵火焰花。
隨之便緩緩掉落化為火焰便再也看不清楚形狀了,此時陸天心中奇怪,便開口對蔣雲道:“蔣兄,難道這赤炎鐵樹竟然能開花?”
蔣雲聞言也細細思索起來,正當蔣雲思索之時,便又是一聲悶響,‘咚’的一聲,隨之便在那樹上再次開出一朵烈焰花朵,隨之再次掉落。
而正當著烈焰花朵掉落之時,陸天便再次感覺到周圍熱量又熱了幾分,此時竟然不知不覺間額頭滲出汗水來,便是這熱量在兩人都不在意的時候,便開始慢慢升溫。
此時便聽到那蔣雲開口緩緩說道:“難道這鐵樹現在竟然是在開花不成?”陸天聞言輕輕點頭,“我看像是!”
隨之蔣雲雙眉登時緊緊皺起,開口對陸天道:“陸兄,這赤炎鐵樹開花你可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陸天聞言,更是苦笑,自己原來都不知道這赤炎鐵樹是什麼東西,現在怎麼可能就知道赤炎鐵樹開花意味著什麼?
隨之陸天苦笑道:“不知,願聞其詳!”蔣雲雙眉緊皺,看樣子好似此時十分的緊急,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方才開口對陸天道:“這赤炎鐵樹開花,則是要有妖魔在其中!”
陸天聞言,更是覺得詫異不已,便開口道:“妖魔?”蔣雲輕輕點頭,“沒錯,便是妖魔,赤炎鐵樹又稱為封妖樹,聽家師說,許多赤炎鐵樹之中都封印著妖魔,隻是有極少數的才沒有。”
陸天聞言大敢詫異,隨之便聽蔣雲開口繼續道:“這赤炎鐵樹開花,便是代表著這鐵樹已經無法在將其中妖魔困住,其實看上去像是在開花,實際上則是被那妖魔將鐵樹之中的禁錮力量向外排擠!”
陸天聞言也是有些緊張起來,隨之開口對蔣雲道:“那麼如此說來,若是那妖魔將那鐵樹之中的禁錮力量全部排擠出來之後,豈不便是那妖魔掙脫禁錮之時?”
蔣雲苦笑道:“這個應當是吧!我也說不清楚,皆是家師與在下說的,在下之前也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陸天聞言,心中第一個想起來的便是軒墨,此時便聽陸天開口道:“那咱們還是快快離開這裏!軒墨若是出了危險的話……”
陸天此言一出,那蔣雲心中不禁一酸,隨之便恢複常態開口對陸天道:“陸兄難道怕了?”陸天一聽心中微怒,便道:“怕到時不怕,不過我最擔心的卻是軒墨,若是她出了危險,卻是不好!”
蔣雲隨之嗬嗬笑了笑對陸天道:“嗬嗬,陸兄多慮了,在下倒是有一個方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陸天便連忙問道:“快說說!”
蔣雲嗬嗬笑道:“嗬嗬,陸兄既然不怕,那咱們便合力將這妖魔擊殺,這樣一來軒墨姑娘自然不會有事了,而咱們卻還可以將這隻妖魔除掉!”
陸天聞言,不禁微微皺眉,想了想道:“好,既然如此那便按照蔣兄所說的去做,不過可要說好了,那妖魔萬萬不可讓那妖魔向著軒墨方向逃去!”
蔣雲微笑道:“嗬嗬,陸兄放心,在下自然明白!”陸天方才放心下來,此時二人並肩而立,望著那不斷綻放烈焰花朵的‘赤炎鐵樹’!
隻見那赤炎鐵樹發出陣陣‘咚咚’的悶響聲,便是每發出一次悶響,便見一直烈焰花朵瞬間綻放出耀眼光芒,隨之便緩緩落地熄滅。
而這烈焰花朵一次比一次開得盛,且一次比一次開的絢麗,讓人望著越發的感歎這烈焰花朵的魅力,若不是因為這赤炎鐵樹之中馬上便要衝出那被封印的妖魔,怕是陸天現在早已經拉著軒墨過來看這‘赤炎鐵樹’開出絢麗的花朵了。
正當花朵越開越盛,之時,忽然間便聽見赤炎鐵樹發出一聲巨大的響動,‘咚’的一聲,竟然瞬間從中間裂成兩半。
隨之瞬間從中間噴射而出一隻巨大火球,火球瞬間衝天呼嘯而起,與空氣迅速摩擦發出陣陣極大的響動,速度之快讓人難以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