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劉元基走上來,將何求丟在陳陽腳下,踩著他的身子說道:“這家夥想跑,被我抓住了。”
何求整個人都是發懵的,他的大腦現在很遲鈍,甚至對於劉元基這句話,他都沒有開口反駁。
放在外人眼中看來,他這就是被嚇傻了的反應。
陳陽將他抓起來,拍去他身上的灰塵,又拍了拍他的臉,問道:“為什麼要跑呢?雖然你做的事情,我的確是要對你進行一些懲戒,但也並不會要了你的性命,告訴我,為什麼要跑?”
何求定定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不肯說?”陳陽問:“老劉,你是在哪裏抓住他的?”
“機場。”劉元基伸手取出一封已經被撕成兩半的信,說道:“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和一隻妖進行交談,很可惜,那隻妖跑了。”
這句話一出,劉爾臉色大變。
他甚至沒有能夠忍住情緒,破口大罵:“你放屁!”
劉元基挑眉道:“老東西,你說什麼?”
“栽贓陷害,你這是栽贓陷害!”
劉爾終於明白,自己內心這股不安感從何而來。
這是一個陰謀。
是陳玄陽設下的一個圈套!
“小劉。”
張成良擺擺手,示意他用不著這麼激動。
他也很想看看,這個小道士,究竟有幾分本事。
就算是栽贓陷害,又如何?
他倒是不信,小道士能扭轉今天的局麵。
他看了一眼遠處的秦威。
嗬嗬,就算是秦威出麵,也沒用的。
陳陽拿過信封,打開。
信封被撕成了兩半,但是並不影響觀看。
陳陽看著信封,臉上的神色,一點一點變得難看不已。
到至最後,已經徹底的陰沉了下來。
“該死的邪修!”
陳陽怒喝一聲,一腳猛地踩下。
“哢!”
這一腳直接的踩在了何求的左臂上,骨頭斷裂的聲音驟然響起。
沒有任何的意外。
何求左臂,被踩的血肉模糊。
而一直懵神狀態中的何求,也是一瞬間的情形,喉嚨裏爆發出慘絕人寰的聲音。
“陳玄陽,你想死嗎!”傅雲冷聲道。
“閉嘴!”
陳陽曆喝,臉上是極少見的暴怒。
那雙充斥無限殺意的眼神,讓傅雲都是一怔。
陳陽將信轉交呂卿爾:“呂宗師,請人將信謄抄下來,立刻送給道協。”
“秦鎮守!”
陳陽喊道。
秦威不明所以。
看陳陽的神態,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且,還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他走過去問道:“陳會長,怎麼了?”
他一直看著呂卿爾手中那封信,很想知道,信上究竟寫的是什麼。
信很快被謄抄。
陳陽接過副本,交給秦威。
秦威疑惑的接過來,一字一句看著。
看完之後,他的臉色,也與陳陽一樣,巨變。
而至此,張成良臉上的笑容,終於是消失了。
他意識到,這封信上的內容,恐怕…並不簡單。
尤其是陳陽方才那句“邪修”,讓他隱約的猜到了什麼。
他微微眯起眼睛,快速分析。
卻是難以分析出什麼。
“來人!”
秦威大喝。
小胡等人快速的走過來。
秦威目光憤怒的掃過劉爾等人:“將他們抓起來!”
小胡等人一愣:“鎮守……”
“聽不懂嗎?抓起來!”
呂卿爾道:“秦鎮守,你們人手似乎不夠?是否需要我等相助?”
秦威點頭:“麻煩了。”
呂卿爾道:“所有道門弟子,協助97號,抓人!”
劉爾慌措的看向張成良,他不知道,那封信裏究竟寫的是什麼。
就連一直保持中立不插手的秦威,都出手了。
而且直接就要抓他們。
信上寫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慢著。”張成良抬了抬手:“秦鎮守為何要抓我的人?可否與我說說?即使我的人犯了什麼錯,我也該有知情權吧?”
秦威深深看著他:“你想知道?”
“當然,我應該知道。”
“好,那就讓你知道。”
秦威甩手將信彈過去。
張成良伸手捏住這張謄寫的紙張,紙張上的字跡十分清楚。
他很快看完,臉色看似沒有變化,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