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笑並沒有想以往那樣早早的去排隊等著進宮,而是一直到傍晚,才跟著蕭夜帶著醫女慢悠悠的進宮。
她的體質已經經不起太大的勞累,這回進宮是迫不得已,否則蕭夜壓根就不會讓她出門顛簸吹冷風。
有東方澈在,蕭曉也知道雲笑的情況,所以開了小門,讓她隻在關鍵的時刻出現即可。
而且這回進宮,也不用下馬車檢查,直接就換乘小轎子,特意交代過海公公找的人,小轎子抬得四平八穩,絕對不會顛簸到雲笑。
開玩笑,這一胎是什麼情況,差不多就等於是給蕭夜留一個後,是雲笑拚命要生的孩子。
要是給動了胎氣出了什麼意外,誰擔待得起啊。
等雲笑入座,這宴席也差不多要開始了,就等著蕭曉出現了。
而蕭曉,就等著雲笑了。
雲笑跟蕭夜一到,沒多會兒蕭曉就踩著太監唱名的聲音來了。
外交政策的寒暄雲笑沒興致聽也沒精神頭聽,她養了許久的胎,身體也弱了許多,今天出門,縱然隻是進宮,而且免了所有可以免的程序,甚至開了後門用轎子抬進來的,她還是累了。
累了的表現就是昏昏欲睡,反正她強撐著能夠端坐已經不容易,哪裏還能夠分的神出來聽大家在講什麼。
借著座位,雲笑不露痕跡的靠著蕭夜,將自己身體的重量一部分壓在蕭夜身上來緩解。
感受到重量,蕭夜馬上給蕭曉遞眼色。
雲笑的動作不明顯,別人看不出來,但是蕭曉知道內情又接收到蕭夜的目光,頓時明了。
他也不囉嗦,也不找理由,反正就是跟東瀛使者這麼明說了。
你說這兩個木珠子是神奇之物難道就是嗎?又沒有證據。
就這玩意兒就想要求分一兩個城池給他們棲身,咋不上天啊,跟跟太陽肩並肩去啊。
然而,東瀛使者確實拿不出證據來,他們仰仗的就是中夏需要這兩顆木珠子,這就是它們的價值。
抬杠來抬杠去,蕭曉說了,好嘛,你又沒證據,上來就打算強買強賣,我看兩眼不過分吧?
這個還真是不過分。
東瀛使者有恃無恐,反正他們研究了這麼多年沒研究出什麼花來,給別人看兩眼,能看出花來也好。
最好能看出點什麼來,否則怎麼願意談條件。
不過東瀛使者也挺謹慎,要求自己拿著東西給大家看,反正不能離開他的手,別人也隻能看不能摸,否則出了什麼差錯怎麼辦。
這麼謹慎還不是因為他們也分辨不出來,也怕別人上手摸一摸,覺著特麼就是個普通的木珠子,那談判可就崩了。
蕭曉無所謂啊,從蕭夜那裏得到的情報,隻要靠近就可以,當即就允了。
東瀛使者萬萬沒想到啊,中夏還真的有能夠使用木珠子的人,用都用了,分辨就更簡單了。
其他官員不知道這木珠子的奧妙,等東瀛使者走到自己麵前的時候,他們都瞪大眼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