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他的事。”江昕遙哽咽道,把手從他掌心抽出來,反手握住他的手指。
“昕遙?”陸宣呈驚喜又有些不敢相信。
她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默默地收緊他的手指。
……
江昕遙病怏怏地在床上躺了三天。
她略微軟化的態度,給陸宣呈打了一劑強心針,整整三天,他推掉了公司的所有工作,任由助理將手機打爆,也沒離開過這個家。
他守著她,喂她吃飯,抱著她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竭盡所能地想要對她好,就是睡著了,他也固執的要和她十指緊扣。
好幾次江昕遙夜裏起床的時候,他總會警惕地醒過來,見到她還在,不安才會褪去。
“你沒必要這樣。”又一次將他驚醒,江昕遙打開了床頭的燈,輕聲說道。
“女人變臉像變天,說變就變,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哄住,當然要看牢一點。”他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道:“我可不想哪天醒來,你就不見了,昕遙,我會瘋的。”
他已經品嚐過一次險些失去她的滋味,這輩子,他不想再嚐到第二次。
她的心裏忽然一酸,往他懷裏蹭近些:“傻瓜,我都留下來了,怎麼還會走?”
大概從在江家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已經輸了,輸得一敗塗地,哪怕他對她做過好多可怕的事,將她的心一次次碾碎,可隻要他一個溫柔的眼神,一句溫和的話語,她就犯賤地想靠近他,來到他的身邊。
陸宣呈的眉眼柔和了下來,他翻過身壓在她的身上,吻住她的額頭。
她沒有說過會走,但他也知道,她沒有真正的原諒他,可他有足夠的耐心等,等著她的原諒。
吻越來越下,幾乎親遍了她的每一處,他吻得那麼認真,像是要將那些曾加諸在她身上的傷害通通吻去。
……
此時,江家卻不似這麼溫馨,而是暗潮湧動。
“媽!那個賤人怎麼敢繼續留在他身邊?整整三天!他在家裏陪了她整整三天!”一直關注著陸家的動靜,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江安安幾乎要瘋了:“她明明想起來了,那天她的樣子分明是想起來了!可她還是要纏著他,還是不肯離開他,賤人!她就是鐵了心要和我做對!我要殺了她,我一定要殺了她!”
看著她瘋魔的樣子,江母心裏也不好受,她抱著她,一遍遍的說:“媽會幫你的,安安,媽什麼都會幫你。”
這是她唯一的女兒,她要的,她通通會替她做到!
江母麵容猙獰的想道。
一周後,多家雜誌社、新聞媒體、網絡媒體都收到了一份匿名爆料。
一張張曖昧的照片當天就刊登在紙質雜誌上,標題勁爆,瞬間引起網路一片嘩然。
“陸家的夫人居然做過陪酒女?”
“照片都出來了,能有假嗎?穿得這麼豔俗,還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嗬嗬,豪門的水果然深。”
“心疼陸總,居然撿了隻破鞋。”
“而且還是一隻不知道被穿過多少次的鞋。”
陸宣呈公司的股票開始暴跌,甚至有記者查到了他的住所,長槍大炮架在門外,不停嚷嚷著要采訪江昕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