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謙虛,天生麗質又怎能說是衣服襯托呢?這浣月國像妹妹如此標致的美人,怕也是找不出幾個來。”
葉挽欣一直誇讚著花木槿,這讓花木槿不僅沒有高興,反而有些奇怪。
眾所周知,葉挽欣是白戰恪還是皇子時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回去的,外麵也傳他們相敬如賓,所有人都以為,白戰恪繼位後便會封葉挽欣為皇後,然而卻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她隻得到了一個皇貴妃的封號。
更甚者,葉挽欣本人似是沒有任何不滿。
“貴妃娘娘抬舉!”
花木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葉挽欣的誇讚,幹脆便不再說了。
不過,這被人誇長得漂亮,要是放在現代,她肯定直接就會點頭回一句:你真有眼光。
但此時此刻,她得盡量低調再低調。
“兩位妹妹,永和殿新上了貢茶,不知兩位妹妹可願賞臉去品嚐品嚐?”淺笑,葉挽欣很真誠的在邀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葉挽欣的邀請,有些無法拒絕。
花木槿本覺得麻煩,但還是點了點頭,“臣妾本就該向貴妃娘娘請安,貴妃娘娘能邀請,實屬臣妾的榮幸。”
隨著葉挽欣朝永和殿走去,一路上,葉挽欣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而葉挽欣的隨和,讓花木槿很自然的接受,沒有戒備。
永和殿內,葉挽欣坐在主位上,而花木槿與慕秋則在左下落了座。
“對了,萱妃妹妹前幾日說身子抱恙,可有好些了?”
“謝貴妃娘娘掛記,隻是染了些風寒,已無大礙。”慕秋恭敬的回答著。
然而,葉挽欣的話,讓花木槿上了心。“你什麼時候生病了?”
被花木槿如此一問,慕秋顯得有些尷尬,笑了笑,“不過小病罷了,你就別擔心了。”
“兩位妹妹感情真好,在這後宮,能有兩位妹妹感情如此好的,還真是少見。這倒是讓本宮有些羨慕。”
看著慕秋與花木槿如此關心著對方,葉挽欣淺笑,但笑容中卻帶著一絲苦澀的味道。
聞言,兩人對視了一眼,也沒多說。
這時,宮人將沏好的茶端了上來,葉挽欣繼續說道,“這是天照國的貢茶,兩位妹妹嚐嚐。”
說實話,花木槿覺得,葉挽欣一直提‘貢茶’兩字,倒是有些顯擺之意。但從她的語氣與神情中,卻又感覺不出來。
拿起茶杯淺抿了一口,口中瞬間便感覺到了清涼之意。
“貴妃娘娘,這茶裏可是加了薄荷葉?”
聞言,葉挽欣一笑,道,“妹妹的嘴的可真厲害,這薄荷本是天照國所產之物,這茶也叫薄荷茶,每每夏季喝清涼解暑,是最為合適不過了。”
讚同的點了點頭,對薄荷花木槿還是了解的。不過,她感覺,這茶裏不僅僅有薄荷葉,好像還摻雜了其它什麼東西,打她又說不出來是什麼。
“貴妃娘娘,臣妾父親今兒捎了信來,說是早朝後要到臣妾宮裏坐坐,還請貴妃娘娘肯許臣妾先行告退。”
突然,慕秋開口說道。
她的話讓葉挽欣倒是覺得沒什麼,卻讓花木槿很是錯愕。
“既然如此,那本宮便不留妹妹了。不過,本宮也是無聊的緊,汐妃妹妹不如多坐坐,陪陪本宮,可好?”
此話一出,花木槿根本就沒法子再找借口離開。
瞪了慕秋一眼,好似在說她不講義氣似的。
“謝貴妃娘娘,臣妾告退。”
臨離開之前,慕秋還調皮的朝花木槿吐了吐舌頭。這讓花木槿很是無語,就好像她是故意找借口離開的一樣。
“汐妃妹妹不會覺得在本宮這裏待著乏悶吧?”見花木槿神情不對,葉挽欣試探的開口問道。
扯了扯嘴角,花木槿笑得很不自然,回道,“怎麼會,貴妃娘娘多慮了。”
“其實,留下妹妹是因為本宮有事想問問妹妹,也不知是否會有些唐突。”
突然,葉挽欣轉了話題,這讓花木槿疑惑,但也莫名有些興趣想知道,身為皇貴妃的葉挽欣,會問自己什麼事。
“貴妃娘娘請講。”
“敢問妹妹以前年少時可否就與皇上相識了?亦或者,在小的時候與皇上見過?”
聞言,花木槿挑了挑眉,見葉挽欣問得很認真,便如實回答,“回貴妃娘娘,臣妾打小便很少出門,與皇上更是未見過,更別提相識了。”
一瞬,葉挽欣蹙了蹙眉,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花木槿說,低聲開口,“那就奇怪了,怎麼會如此相像呢?”
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