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子就信你一次。但你若敢陰老子,老子會拉著你一塊下地獄!”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給本宮滾!”

咬著牙,葉挽欣憤怒出聲。

瞥了葉挽欣一眼,刀疤男將地上昏迷的珍珠抗在了肩上,而後從營帳中消失。

在刀疤男離開的一瞬,葉挽欣像是被抽空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癱軟坐在了地上。

眼淚傾斜而下,張開口,她本想大聲怒吼,但她知道她不能,最終葉挽欣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鮮血侵染著衣袖……

逃出營地,刀疤男在一個看上去比較安全黑暗的地方停了下來。

將珍珠往地上一仍,一雙眼珠直直盯著地上的珍珠,最後嘴角勾起一抹猥瑣的笑來,脫掉了珍珠身上的衣服……

感覺到有人觸碰自己的身體,珍珠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睜大眼睛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珍珠猶如被打入了深淵,恐懼與恥辱席卷全身。

“啊……不,不要,滾,滾開,滾開……”

珍珠突然的清醒,是刀疤男沒有料到的。

她奮力的用手亂抓著刀疤男的臉,想要讓刀疤男從自己的身上離開,但她的舉動卻將刀疤男惹怒。

操起一旁的一塊石頭,刀疤男直接朝著珍珠的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直到珍珠再無任何氣息……

站起身,刀疤男提起褲子,嘴裏還低聲罵著,“真掃興,一個個都不讓老子爽完!”

環顧了四周,刀疤男欲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就在他剛縱身一躍上樹,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一腳將他踢了下去。

滾落在地,刀疤男抬頭大罵:“誰,誰踢老子,活得不耐煩了?”

刀疤男話音剛落,便看見一個男人飄然如仙落了下來。

視線,落在了一旁已沒有生命跡象,衣不蔽體的珍珠身上,南嶼蹙緊了眉頭。

“你還真禽獸,連個宮女也不放過!”

南嶼對珍珠是有印象的,他知道,這個被刀疤男侮辱殺害的宮女,是花木槿身邊的人。

“說,誰指使你殺她的?”

不屑看了南嶼一眼,刀疤男從地上站了起來,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誰啊,老子勸你別多管閑事,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刀疤男挑釁的語氣,將南嶼激怒。

一個閃身,手中的匕首快,狠,準的抹過了刀疤男的脖子。

霎時,脖子的血猶如泉水噴湧而下。

轉頭,再次看向死去的珍珠,南嶼蹲下了身子,替她合上了雙眼,順手也理了理她被扯爛的衣服,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身子。

腳尖輕點,飛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營場宮殿內,白戰恪與花木槿剛睡下不久。

因為落塵受傷受傷,此時宮殿守衛的是其他侍衛,一個身影在侍衛未察覺之中,進入了宮殿。

“誰?”

看著床上相擁而睡的兩人,男人身上散發出了寒氣。

揚了揚唇,看著坐起身的白戰恪,南嶼向前走了兩步,開口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懷中這個女人身邊的宮女,被人殺害了,你不打算讓她去看看嗎?”

半眯著的眸子透露出殺氣,白戰恪剛準備開口,一旁的花木槿動了動。

睡夢中,花木槿感覺到了白戰恪坐起,睜了睜眼,卻正好聽見了南嶼說話的聲音。

猛的一下,花木槿坐起了身,問道:“南嶼,你剛剛,說什麼?”

“醒了?去狩獵場南麵瞧瞧吧,你的事,我也隻能幫到如此。”

說完,南嶼再次看了白戰恪一眼,一個閃身離開了。

“南嶼,你給我說清楚再走,南嶼……”

花木槿大聲喊著,卻沒得到任何回應。

轉頭看向白戰恪,蹙眉問道:“白戰恪,他剛剛是不是說,我身邊的宮女被殺了?你快回答我啊。”

花木槿有些慌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充斥著全身。

“你先別急,他說的話,不一定真。”

安撫著花木槿,白戰恪的眸子深邃。

“什麼真不真,我要去看看,我要去找珍珠!”

腦子裏,想起了白翎羽給她的威脅,花木槿翻身便下了床,衝忙跑了出去。

當她回到自己的營帳,營帳內卻並沒有珍珠的身影。

“珍珠,珍珠……”

大喊著珍珠的名字,然而並沒有人回答她。

跑出營帳,花木槿看著守衛在營帳外的侍衛,焦急問道:“看見珍珠了嗎?珍珠有沒有回沒有回營帳?她去哪了?”

侍衛被花木槿問得一頭霧水,恭敬的回答:“娘娘,珍珠不是同您一道去宮殿了嗎?”

侍衛的回答,讓花木槿焦急的心更加渲染上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