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丞相,你言中了,本宮與慕秋情同姐妹,當初慕秋也幫過我,這一次不過是本宮還她的情罷了,你還是起來吧。”

花木槿是一個懂得報恩的人,別人施與自己一分恩情,她必當是會十倍還回去的,這是她做人的準則。

“哎,汐妃娘娘,當日多虧您送的書信,不然,老臣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是真就讓老臣看著秋兒這丫頭被冠上私通苟合的罪,那我整個慕家,當真就會不複存在了啊。”

其實,在慕秋落水後的第一時間,右丞相便進宮找到了皇上。

他當然是想替自己的女兒報不平,祈求皇上給慕秋一個說法。

因為白戰恪當時也是心煩意亂,直接一句:朕壓根就沒碰過她,右丞相,你覺得,她肚子的孩子,是龍嗣嗎?

就因為白戰恪這麼一句話,右丞相便覺得,這慕家,會有滅頂之災了啊。

但後來,花木槿派人送了一封信到丞相府,上麵很清楚直接說,隻要右丞相按她說的去做,不僅慕家不會有事,慕秋她也能保證護她安全。

“隻要右丞相忠心輔佐皇上,皇上自然是對右丞相百般信任的。時辰也不早了,右丞相你這一身也不好在本宮這槿汐宮多待,既然已經見過慕秋了,那右丞相還是早些回府去吧,本宮派人送你。”

右丞相對皇上的忠心,花木槿和白戰恪是從來沒懷疑過的。

這也是為何,花木槿會救下慕家的原因。

“是,那老臣就先告退了。”

右丞相恭敬的行了一個禮,準備轉身離開,然而當他跨出一步之時,卻被人突然抓住了後背的衣服,直接提了起來。

轉瞬之間,右丞相便消失在了槿汐宮中。

夜,已經黑沉。

白戰恪在忙完手上的事後,便回到了槿汐宮。

他看著桌邊的花木槿,問道:“右丞相來過?”

花木槿笑了笑,回到道:“嗯,來過了,聽慕秋說,是來道別的。”

“肚子還疼嗎?要不要宣禦醫來瞧瞧?”

上前,白戰恪將花木槿抱起,自己隨之坐下,而後又將花木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已經不疼了,不用宣禦醫。”

花木槿說著話,伸手環住了白戰恪的頸脖,她將白戰恪摟得極其的緊。

而後,她又問道:“老公,如果跑開慕秋與我這層關係,你是不是會直接揭穿慕秋懷孕的事?”

一開始,花木槿隻覺得,太後利用慕秋,是因為她自己的緣故。

但現在細想下來,卻覺得,太後的目的,恐怕不僅僅如此。

“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白戰恪沒有直接回答,但他的答案,卻是花木槿所料到的。

如果白戰恪真的揭穿了慕秋懷孕之事,君王的妃子與人苟合,那牽連的,就不僅僅是妃子一人,還有其背後的家族。

在浣月國的律法上,妃子與他人苟合,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太後利用慕秋的目的,不僅僅是想除掉花木槿,更多的,恐怕是想除掉對白戰恪一直忠心耿耿的右丞相,如此一來,白戰恪便會失去最得力的大臣。

“知道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但是有時候,再考慮我之前,你還是得先考慮一下其他的,要以大局為重,萬一吃了別人的虧,那多劃不來。”

話雖是如此說,不過花木槿心裏還是因為白戰恪的話,而高興得不行。

“朕隻會以你為優先。”

說不通,花木槿隻有無奈。

她歎了一口氣,而後在白戰恪的臉上吧唧的親了一下。

“好吧,以後呢,你就隻為我著想,然後我呢,就為你身邊的大局著想,這樣我們就能互補了,也不會吃了別人的虧,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都對。”

白戰恪將頭埋進花木槿的胸前,貪婪的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香氣,越是深入,越是無法自拔。

“怎麼了?你別亂動,有點癢。”

見白戰恪將頭埋進自己的胸前,花木槿下意識的感覺到有些癢癢,但心裏卻又說不出來的覺得舒服。

突然,花木槿在腦子裏細算了一下,好像他們兩個,已經很久沒有那個了……

“嗬嗬,老公,我們是不是,應該做做運動啊?你看你,都像是憋得不行了,要不發泄發泄?”

說著,花木槿還不忘挑逗,很快便讓白戰恪有了反應。

但白戰恪似乎是在隱忍,即便是身體有了反應,他卻也沒對花木槿動手動腳。

這一下花木槿覺得奇怪了,便問道:“怎麼了?難不成我變醜了,對你沒有誘惑力了?這不可能啊,本小姐貌美如花,即便是懷孕了也還是美若天仙,怎麼可能讓你提不起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