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槿哪知道,白戰恪在隱忍。

“早些休息吧,你身子不適,不宜耗力。”

說完,白戰恪便將花木槿抱起,將她放在了床榻上。

花木槿無語,但也隻能認了。

“……”

之前她還在奇怪,為什麼白戰恪從南國回來之後,就一直隱忍不對她動手動腳,原來竟然是考慮她身子的原因。

雖是不能和自己深愛的男人愛愛,不過花木槿心裏還是覺得很高興。

第二日一早,花木槿早早就起了床,木玄禮與木雨澤也很早便來了槿汐宮。

“昨日過後,你可還有腹部疼痛?”

桌邊,木玄禮給花木槿診著脈,另一邊木雨澤則是剝著葡萄,一顆顆喂給花木槿吃。

那景象看上去,活脫脫的是逆後宮的景觀。

“沒有,就疼了那一會,之後就沒疼過了。大皇舅,不會影響到孩子吧?”

花木槿雖然表麵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其實她心裏還是很擔心,自己體內的寒毒,會讓自己肚子裏孩子,來不及見天便離開。

“暫時是沒事的,隻要上官熠那邊藥送回得及時,本殿下保證,不會讓你和你肚子裏的孩子,出任何問題。”

說完,木玄禮瞥了一眼木雨澤,十分嫌棄的說道:“雨澤,你能不能別一直喂她吃東西,吃多了對她不好!”

“啊?這吃水果,也會對她身體不好嗎?”

木雨澤寵溺花木槿,就跟花木槿是她自己的媳婦似的,那寵溺的模樣,若是讓他人看了去,還真是會誤會。

“她體內有寒毒,冰涼的東西盡量少吃,會影響寒毒發作。你看你這樣,還像是一國太子嗎?也不怕給南國丟了臉?”

木玄禮說完,直接一口吃掉了木雨澤手裏的葡萄。

木雨澤瞪了他一眼,說道:“要說丟臉,昨兒在大殿上,你我萬般寵著槿丫頭,南國的臉早丟沒了,還怕再丟?再說了,槿丫頭可是我南國的寶貝,我不寵著她我寵著誰?有本事,你生個女兒,我照樣寵著。”

木雨澤的話,生生的打了木玄禮幾個巴掌。

尤其是那一句,‘有本事,你生個女兒’,著實是打得木玄禮臉生疼。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生個女兒?南宮王室一代隻能生一個女兒,這事被傾城趕了個先,若是槿丫頭這肚子裏再生出個女兒來,恐怕我南國王室以後,再是生不出公主來了。”

“對啊,這事我怎麼沒想到。槿丫頭,你可不能生女兒,這往後,我還指望我那傻小子給我生個乖孫女出來呢。”

“……”

聽著木玄禮與木雨澤兩人的對話,花木槿完全是無語狀態。

怎麼說,這倆男人一個是一國太子,一個是大皇子,沒想到竟然在她這個女子麵前,談論生娃的事?

而且,居然還要求她不要生女兒?

這什麼鬼,她完全無法理解啊。

“這是兒子還是女兒,我哪裏知道?若是真生了女兒,不也是得叫你一聲爺爺嗎,這跟你家那小子生,是一個道理啊。”

“這哪能一樣?你別跟我扯,若是你生了女兒,那以後是住在浣月國的,若是我家那小子生個女兒,就是住在南國,我能時時刻刻寵著,這區別大著呢。”

“……”

木雨澤的邏輯,花木槿是真不敢直視。

雖然說他說得是歪道理吧,但卻也是有點道理的。

“得了吧,你家那小子才幾歲?你就急著抱孫女,真是一點不知羞恥。”

木雨澤考慮的,卻是太過長遠了一些。

在木玄禮瞥了他一眼後,木雨澤還真就沒再說這生兒生女的事了。

不過,花木槿卻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

她在腦子裏搜了搜,這才發覺,剛剛木玄禮說的話,有提到上官熠啊?

“大皇舅,你剛剛說什麼上官熠送藥及時?他不是領了白戰恪的命令去辦什麼事了嗎,怎麼又車上藥的事了?”

花木槿一直以為,上官熠是去辦什麼重要的事去了,這木玄禮突然說漏了嘴,她覺得,這上官熠,怕是去什麼地方,給自己取什麼藥了吧?

“咳,那個,本殿下說漏了嘴,你權當本殿下沒說,你也沒聽見,成不成?”

“你說呢?”

花木槿瞪著木玄禮,一副非要他說不可的模樣。

良久,木玄禮還是沒抵擋過花木槿的眼睛,跟花木槿說了上官熠去取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