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禹辰一把就拽住了沐晚晴的衣服，生生將她扯了起來。
潰爛的傷口在汙漬遍布的衣服上摩擦，疼痛越發明顯。
沐晚晴頭疼欲裂，整個人都是無法控製地發暈，她不由想到，顧禹辰可能是要殺了她。
可是，她真的……不想死。
讓沐晚晴沒有想到的是，顧禹辰竟然扯開了她的衣衫，大有繼續進一步的動作。
她嚇壞了，下意識扯著自己的衣服，死死捂住胸口，空洞的視線倍顯慌亂。
“顧禹辰，你做什麼？”沐晚晴臉頰之中從容淡定的神色不複存在。
“沐晚晴，你終於露出真麵目了，惡心我是嗎？我讓你看看，你是怎麼被自己惡心的人折辱的。”顧禹辰的語氣冰冷到極點。
甚至都忘了自稱為朕。
沐晚晴看不到顧禹辰的臉色和表情，卻也知道此刻的男人絕對不是在嚇她或者開玩笑，顧禹辰是認真的。
被摁在地上的一瞬間，沐晚晴所有的掙紮都化為了虛無。
“顧禹辰，你瘋了，這是在天牢，隨時都……”
隨時都會有獄卒進來。
後麵的話語，沐晚晴簡直不敢說出口，她害怕一切會真的成真，害怕真的會有人過來，看到她這番狼狽不堪又無比羞恥的模樣。
“沐晚晴，你不是什麼都不怕嗎？不是為了方一賢，可以來刺殺我嗎？”顧禹辰的話語剛剛落下，絲毫不留情麵就占有了沐晚晴。
沒有任何的前戲，癱軟在地上的小女人疼得臉色發白。
她推拒顧禹辰無果，隻得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沐晚晴是憤恨的，卻也無可奈何，她還有什麼辦法呢？已經沒有了。
顧禹辰從來都是隨心所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顧禹辰，你這樣，對得起你死去的蘭兒嗎？”沐晚晴的語氣仍舊是淡淡的。
可大概是太過於了解，所以她心下也非常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話語，說出來才能夠刺到對方內心最深處的柔軟。
果然，顧禹辰殘忍暴戾的動作不由停了下來。
他仍舊居高臨下，死死看著身下衣衫淩亂滿麵汙垢的沐晚晴。
這個女人，是他曾經的皇後，母儀天下。
他從來都沒有愛過她，甚至一直都憎恨著她，恨她帶走了蘭兒，用後位來威脅他，最終卻還是殺死了蘭兒。
鬼門出來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心善之人？
顧禹辰的臉色真的難看到了極點，因為他無法解釋自己為何要出現在天牢，甚至麵對汙穢滿身的沐晚晴，竟然會強行占有她。
一定是因為憎恨，是的，僅此而已。
“沐晚晴，你以為這樣，朕就會放過你？”
想通之後，顧禹辰似乎又變成那個高高在上的天子，身下的動作亦是愈發暴戾。
沐晚晴輕輕瞌上雙眼，這般折磨，是她該要忍受的。
誰讓她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從此，地獄一線。
沐晚晴因為疼痛和衰弱，徹底暈了過去。
顧禹辰隻當她是不願意做出回應，不管不顧釋放了自己，內心那一絲絲不安的惶恐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起身整理好龍袍，神色清冷的男人略微複雜看了沐晚晴一眼。
似乎閃過一絲不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