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凡和瞿妍兒,自從前些天在來京都的途中,發生了很多不愉快之後,結下了梁子,再度見麵,依舊是誰也看不慣誰。
張舒雅看著兩人的樣子,一臉懵圈,並不知道兩人之前所發生過的爭執。
“妍兒,別站著了,快坐。”張無邪跟隨在瞿妍兒身後,感受到情況不秒後,開口想要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不等瞿妍兒開口,江碧凡從沙發起身,道:“張無邪,我累了,回房間睡覺了,明天見。”
“好,明天見。”張無邪回應道。
江碧凡莞爾一笑,隨即扭頭對張舒雅道:“舒雅妹妹,明天見,記得別遲到哦。”
“**姐晚安,放心吧,我一定準時。”張舒雅道。
話音才剛落,張舒雅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不太適合在這房間裏,接著又道:“**姐等一等,今晚我能不能去你房間睡?”
“當然可以,走吧,給你哥哥和你嫂子留點空間,別當電燈泡。”江碧凡意味深長道。
得到江碧凡的準允,張舒雅當即蹦了起來,小跑向江碧凡。
“哥,我也上去睡覺了,拜拜。”張舒雅見瞿妍兒一言不發,樣子很是滲人,都不敢和她道別。
就這樣,江碧凡和張舒雅兩人在瞿妍兒到來後,離開了房間。
“張無邪,不打算解釋一下嗎?”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了瞿妍兒和張無邪,瞿妍兒隨即開口道。
張無邪知道那桌上的紅酒和出現在自己房間的江碧凡惹事了,撓了撓腦袋,辯解道:“她們倆是來給我慶祝的。”
“慶祝什麼,有什麼好慶祝的,我如果今晚不過來,那狐狸精是不是還就睡在這房間了?”瞿妍兒質問道。
從她那冰冷的言語,還有那神色,張無邪知道,瞿妍兒生氣了。
“妍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隻是喝了點紅酒。”張無邪很想解釋清楚。
但瞿妍兒又一次展現出了不依不饒的一麵,道:“隻是喝了點紅酒?”
“張無邪,你好像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是吧?”
張無邪心想真是糟糕,瞿妍兒怎麼又是一聲不響的來了,每次搞突擊檢查,真是要命。
前兩天慶幸躲過一劫,可今天,這場麵顯然是逃不開了,真恨不得自己多長一張嘴,那樣才能解釋清楚。
瞿妍兒接著又道:“酒精,是最容易讓人犯錯的東西之一,酒駕的危害你知道吧,親人兩行淚,破壞了多少幸福的家庭。”
“這,這我知道,可我沒有酒駕啊?”張無邪愣了愣,怎麼感覺瞿妍兒好像跑偏了。
誰知,瞿妍兒跟著一本正經道:“你沒有酒駕,但你喝酒了,還是和那個狐狸精一起喝的,危險程度等同於酒駕。”
“……”
張無邪無語至極,哪能想到還有這樣的轉換關係,真是佩服瞿妍兒的鬼才邏輯。
“酒會讓你失去理智,再加上那個狐狸精的關係,今晚我要是沒來的話,咱們的家庭八成就要被破壞,這是一件多麼可怕和可恨的事,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犯的錯有多嚴重嗎?”瞿妍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