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邪道:“不會的,這不舒雅也在嘛,就算你剛才說的那些條件統統成立,可舒雅在這裏,我和江小姐也不可能啊。”
“你妹妹她還隻是一個學生,麵對喝多了的你們,能幹什麼?”瞿妍兒理直氣壯分析道:“而且,她也喝酒了,你沒看她那一張小臉,都已經紅通通了嗎?”
張無邪汗顏,道:“妍兒,你別胡思亂想了……”
“我胡思亂想?”瞿妍兒冷哼道:“張無邪,你剛才都親口說我那些條件成立了,這就代表,你的潛意識裏,對那狐狸精是接受,沒有抗拒的。”
“不是,我這不是就事論事嘛。”張無邪真是感覺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瞿妍兒道:“少來,你要是真的和那狐狸精沒什麼,再我剛才做出設想的時候,就應該直接否定,可你否定了麼,非但沒有,還讚同了我的設想。”
“張無邪,你就是吃著碗裏瞧著鍋裏,混蛋!”
張無邪沉默了,心想自己真是比竇娥還冤,什麼叫吃著碗裏瞧著鍋裏,自己連這碗裏都沒吃上好吧,頂多隻能算碗裏有肉,但就是吃不到,隻能眼睜睜看著。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刺痛到你的內心了?”瞿妍兒追問道。
張無邪努力為自己辯解道:“妍兒,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今早去參加了一個中醫宣講會,大獲成功,她們真是來為我慶祝的。”
“我們都是成年人,更是有底線的成年人,沒你想的那麼糟糕。”
瞿妍兒審視著張無邪的一言一行,道:“中醫宣講會是吧,那為什麼她倆都知道,我卻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是和我冷戰嘛,暫時不知道。”張無邪道。
瞿妍兒爆發道:“冷戰什麼冷戰,就是你沒告訴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張無邪不想讓事情愈演愈烈,讓兩人中午才修複的感情又來一道新的裂縫,主動選擇妥協。
瞿妍兒繼續道:“你告訴了你妹妹,告訴了那個狐狸精,就是不告訴我,你就是故意的。”
說著,瞿妍兒的粉拳,狠狠捶向了張無邪的胸膛。
還好這點力道對於張無邪來說,不痛不癢,張無邪道:“妍兒,冷靜點,我真的對其她人沒有非分之想。”
“我不信,你要是沒有非分之想,中午為什麼拋下我,和那女警離開了?”瞿妍兒將所有心中的不滿,都吐露了出來。
都說做人難,做男人更難,此時此刻的張無邪,真是深切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還有那什麼之前流行的,婚姻如同人生的墳墓,張無邪也是深有體會,倍感舒適。
“妍兒,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張無邪除了道歉妥協,沒有其他辦法,要再繼續解釋,隻會是越描越黑。
不料,瞿妍兒依舊不滿:“敷衍,這是你道歉的態度?”
“那我該是什麼態度,你說我做,行不行?”張無邪處在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