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酒店的門口,便也迎來了分別的時刻。
“莫寒,你電話給我。”我說道。
她對我到真沒什麼戒備,她將電話從口袋裏拿出來遞給我。
我用她的電話撥通了我的號碼,又遞還給她說道:“咯,這是我的號碼,你要在南通久待的話,我可以給你解悶,嗯~~~還可以陪你到處逛逛。”
莫寒點了點頭接過電話,我鬆了一口氣,這一次終於有了莫寒的電話號碼,即使她離開南通也不怕聯係不到她了。
回到家,喝了一杯熱開水,簡單洗漱便躺在了床上,此時的我又困又乏。
我以為自己可以很快睡眠,卻輾轉反側睡不著了,心中隱隱被某種情緒激蕩著,我知道這一定和偶遇莫寒有關,潛意識裏我是十分想和她見麵的,否則也不會在揚州丟下工作去追那
“跑車女”
我又想到了沈曼,心卻驟然失落起來,我們很久沒有聯係了,這一次她是真的放棄我,不願意再包容我了。
我拿起電話,數次想打給沈曼,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我竟然丟掉了給她打電話的勇氣。。
這個夜我失眠了,各種情緒忽的充斥著我的大腦,我太平凡了,平凡的有些寒酸,我不敢去想自己的未來,直到此時我竟然還沒有擺脫靠擺地攤為生的生活。
我該怎麼辦?我好似已經與這個社會脫了節,我再也找不到支撐生活的重心,難道離開了沈曼我真的是這麼的一無是處嗎?
我打開燈,點上一根煙,回味自己這一段時間的生活,卻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現問題了,我明明比以前更加的努力,卻過的更加的落魄和難堪,這到底是怎麼了?
往窗外看了看,雪紛紛揚揚的下著,明天不會是個好天氣。
以前我很喜歡下雪,至少讓這世界變得潔白、無暇,現在卻討厭,因為雪大了晚上逛街的人就會少,這會影響我的生意。
我意識到自己漸漸的變了,變得“唯利是圖”變得“患得患失”我竟會討厭這麼美的雪,我或許已經無可救藥。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聽羅哥說,最近批發市場有了新貨,我要去和他拿一批貨。
整個上午我和羅哥都在逛批發市場,中午兩人坐在電梯旁的凳子上接了兩杯熱水,就著饅頭吃了起來。
“小張,你打算怎麼辦,還這麼一直擺地攤嗎?”羅哥說著遞了一袋榨菜給我。
“嗯,現在工作不好找,隻能先這麼著了。”我說道。
羅哥歎了一口氣,這段時間的接觸我們倒真的成了忘年交,他這是為我目前的情況擔心。我笑了笑,道:“總能找到工作的,關鍵是要擺正心態,比如工作你越急越找不到合適的。”
“那倒也是,羅哥祝你早點找到合適的工作。”
停了停他又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紅果子遞給我,道:“這是萬年青的果子,你沒事用這個擦擦有凍瘡的地方,有好處的。”
“謝謝你,羅哥。”我很真摯的說道,對於這個樸實的大哥我是心存感激的,你在的他的身上永遠看不到那些惹人厭煩的斤斤計較和爾虞我詐。
羅哥拍了拍我的腦袋說道:“你小子和我還說什麼謝謝啊,你是有文化的人,以後發達了還能記住你羅哥,我就很高興了。”
“別這麼說,羅哥,不管以後怎樣你都是我大哥。”
“哎呦~~~別矯情了,走吧,回家休息一下,晚上一起出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