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成當然知道這說的都是官話,翻譯一下就是有好處就撈,傅氏要是沒落了,他就一腳踢了,不可能為了一個傅氏,讓人抓住把柄把總統之位扔了。
“是是是!”傅天成笑著,主動碰杯。
唐尹芝來的時候,杜崢平正好準備走。
“喲,杜總走啊?”唐尹芝風韻猶存,隻是大病一場,在醫院裏呆久了,讓人覺得整個人都是陰的。
杜崢平表情淡淡,點了一下頭,“你們聊。”
他和唐尹芝的交集本就不多,也不喜歡跟這種複習複雜的女人走太近,所以之前有什麼,都是她和傅天成之間的事,以後杜崢平也選擇不深交。
唐尹芝坐了下來,看了看門口的背影,然後看向傅天成,“讓傅天元項目失手,推你上位去支持他,我有一大半功勞,怎麼看起來,杜崢平看不上我?”
傅天成抿了一口酒,“你見過杜崢平什麼時候看上過哪個女人?”
這倒是真的,無論杜崢平在哪個位置上,不管出想過什麼陰狠狡猾的手段,基本沒有跟女人有關的。
好一會兒,唐尹芝看了傅天成,“我需要一筆錢。”
傅天成皺眉,一臉“跟我有什麼關係?”的表情,靠回沙發,“所以呢?”
“我剛說了,你能坐上這個位置,我有大半功勞。”唐尹芝跟誰也沒有講情麵一說,悠悠的道:“你要是出不起這錢,我不介意幫你,傅氏賣了也一大筆錢,我應該夠用了。”
傅天成聽完冷哼一下,他還真信她能攪和到傅氏倒閉。
“蘇家那麼有錢,卻你生活費?”傅天成斜著看了她一眼。
唐尹芝挑眉,“蘇家的錢留著給我兒子的,再說,我要的可不是生活費。”
包廂裏光線昏暗,唐尹芝嘴上的唇彩反倒閃得讓人有種莫名的惡心,傅天成皺著眉,想起當初令人*的結合,再看她現在一股子風塵味,還真下不去口。
也移開視線問了句:“不是生活費,總不能是贍養費?”
“差不多吧!”唐尹芝說得理所當然,“我為了吐心裏一口惡氣周旋於男人之間這麼多年,傅天元走了,我舒坦了,沒必要再在榮京這晦氣的地方。”
她想出國,哪怕陪蘇曜上學,或者找個讓她舒服點的地方也不錯。
傅天成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
放她在榮京就像是一顆炸彈,弄走了正好。
快走的時候,傅天成瞥了她一眼,“沐鈞年是真死了假死?”
說到這個,唐尹芝還覺得委屈了,她跟沐鈞年的情史緋聞到現在被翻得轟轟烈烈,好像昨天他們還在一起似的,實則她都快忘了沐鈞年的感覺。
所以她略微聳肩,“我也想知道。”
不過沐夫人那麼狠的角色,自己兒子都下得去手,估計要封殺的話,沐鈞年也撐不了多久。
反正對她沒有弊害,她不關心。
到四個月過去,沐鈞年的各種傳言裏夾雜著最多的就是花樣的死法,一個個跟真的一樣。
有些事傳得多了,人們就會等同於事實,慢慢的不再那麼關心。
倒是榮京各方四個月裏逐漸順利起來,傅氏恢複了井然有序,沒有沐鈞年的沐煌依舊運轉,杜崢平在位置上每個月每一天都好像比前一天更得人心。
唐尹芝出國了,關於她、尉雙妍和沐鈞年的傳言也就少了主角,慢慢淡去,偶爾會有認替尉雙妍不值罷了。
而此刻的尉雙妍才真正慢後別人一拍的緊張和焦慮。
“薛北,你老實告訴我,鈞年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她從英國被沐鈞年送回來之後好像一切消息都被阻斷了,這都是從藍修那兒無意聽來的。
薛北看得出她的緊張,數十年如一日的對沐鈞年深情,說實話,薛北真的很羨慕,但他不嫉妒,畢竟現在能陪著她的,是他。
好一會兒,他才低低的一句:“我並不清楚。”
“你怎麼能不清楚呢?”她皺著眉,在她眼裏,薛北、藍先生幾乎是無所不知,隻是說不說的區別出來而已。
薛北底下視線,聲音很平緩,聽起來沒什麼隱瞞,“我真的不清楚,市麵上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