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那個老同學陳名赫,自己不著調還去害別人,要不是陳名赫在他的酒裏動了手腳,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要是讓人知道了他堂堂的宏業總裁竟然出來叫雞,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

“你不需要知道。”柯磊冷冷回答道。他絕不能泄露他的身份,以免受人以柄,這些風塵女子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什麼?毀了我的清白竟然還說這樣的話!欣然一生氣猛地坐了起來,被子一下滑落到腰際,胸前那兩團白白嫩嫩的肉肉就像兩隻小白兔一樣跳了出來。

果然是久經歡場的女人,連誘惑都是這樣的直接,不帶絲毫羞澀。不過,這誘惑似乎對柯磊起到了作用。

禁欲七年,昨夜一次泄了個夠,可是,這種事就像毒品一樣,會讓人上癮,有了一次,就想有下一次。

見柯磊的眼睛盯著自己白花花的胸脯看,欣然忙拉起被子蓋上,罵了句:“流氓。”

竟敢罵他是流氓,真是個不知死活的丫頭。柯磊冷笑著扯掉圍在他身上的浴巾,走到床前,棲身壓了上去。

“你要幹什麼?”欣然揪著被角怯生生的問道。

“你不是說我是流氓嗎?那我就流氓給你看看。”柯磊說完扯掉欣然身上的被子,摁住她張牙舞爪的小爪子,毫無前戲的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本就火辣辣的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瞬間傳遍了全身,似乎延伸到了發絲毛孔,雙手被牢牢的按在床上,烏黑的長發散落滿床,眼淚忍不住流出。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欣然哭著問道。

“閉嘴!”柯磊不悅的說道,繼續的動作著,他最不喜歡在這種時刻與人廢話,那樣會感到很掃興。

欣然被柯磊那寒冷的語氣和淩厲的眼神嚇得不敢再出聲,咬牙承受著痛苦的折磨。

終於隨著一聲低吼,柯磊得到盡情的釋放,他甚至都沒有認真的看身下的女孩兒一眼,便翻身下床,從錢夾裏拿出一疊現金,大概有五六千塊的樣子,放在了欣然的麵前。

“昨晚加上今早的,足夠了吧?”

欣然看了看那遝紅色的鈔票,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別廢話,拿上錢,走人。”

柯磊最討厭那些生活糜爛卻故作清純的女孩,要不是碰上他柯磊,誰會出手這麼大方,而且還在五星級賓館下榻。

“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嗎?你以為你對我做的一切,是用錢就能解決的嗎?"欣然感覺那是對她人格的一種侮辱,於是氣憤的說道。

“那你還想怎樣?”柯磊狹長的眼眸閃著寒光。

一個出來賣的女人,難道還想要他對她負責嗎?簡直是做夢。

“我要告你。”欣然憤怒的盯著眼前這個冷酷的男人。

欣然的話有些出乎柯磊的意料,但是,他並不在意,在江北市,還沒有什麼人能跟他抗衡,更別說是一個下賤的妓女了。

“你盡管去告。”柯磊冷笑著的說道。

告他?告他什麼?告他強奸嗎?明明就是她先主動的,再說一個黃毛丫頭還想跟他鬥,簡直是自不量力。她要是敢張揚出去半個字,就把她送到伊拉克當炮灰。

柯磊的表情讓欣然心裏泛起了嘀咕,他什麼意思?聽他的話,好像根本就不在意她告他,昨晚被人下了藥,腦子不是很清醒,記憶也有些模糊,要是拿不出有力的證據,不但官司打不贏,還會鬧得滿城風雨。

柯磊見欣然低著頭不說話,以為欣然是因為錢給的少,才那樣鬧,便又從錢包拿出一張卡,放在了那遝錢上,說:“加上這十萬,夠了嗎?"

隻要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他從來不會吝嗇,要是真被這個丫頭鬧上法庭,搞得沸沸揚揚的,那他的名譽,乃至整個宏業的名譽都會受損。

可是柯磊的做法卻讓欣然氣憤極了。奪了她的初夜還想拿錢羞辱她是吧?!裝清高是吧,裝正人君子是吧?簡直混蛋!

“我不要。”欣然一腳將那些錢全部踢掉了地上,手指著門口大聲說:“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欣然現在隻想讓柯磊閉上眼睛,她好趕緊離開這裏。

“你說什麼?”柯磊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還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便罵道:“不過是個賣的,裝什麼清高?”

“你娘才是出來賣的!”欣然說著從床上一躍而起,抓起被單甩向柯磊,就在柯磊張牙舞爪的像四角蜘蛛的時候,欣然飛快的拿起地上的衣服跑進了洗手間。

柯磊從頭上扯下被單,隻看見一個白花花的小身子飛快的跑進了浴室,滿身紅色的吻痕,都是他的傑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