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沙啞沉穩,一個清朗中還帶著一絲稚嫩,很多事都帶著驚喜和不可思議。
“嗯。”燕以清淡淡的應了一聲,吩咐道,“去買兩套上好的衣裳,十五六歲的女子穿的,裏外都要。”
“”這兩人詭異的沉默。
“爺,你你找女人了?!”年輕的聲音驚愕的炸了起來,“路邊抓的女人可靠嗎?會不會有問題?爺你不會搶了哪家的良家民女了吧?”
“滾!”燕以清冷冷的斥了一句,“還不去辦!多嘴什麼!”
“是。”沉穩些的聲音應道。
沒一會兒,腳步聲出去,院門再次合上。
楊月淺聽得忍不住捂臉。
這個燕以清到底怎麼回事?
好像和徐亦霈曾經說的不太一樣啊。
他都看到她的臉了,居然還能說出她已經是他的人這樣的話。
呸!她貞潔依舊,怎麼就是他的人了!
可是,她的衣服都被他撕得不能再穿了,身上又沒有備用,她除了等著他的人回來,還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除非,她敢裹著被子就這麼回去。
無奈之下,她隻好這樣縮在被子裏,靠在床榻上養精蓄銳。
好在,燕以清也沒有再進來,而是在院子裏打起了拳。
楊月淺聽著那拳風,思緒萬千。
徐亦霈最忌諱的人居然出現在這兒,她要怎麼利用一下,挑起他們之間的鬥爭然後自己漁翁得利呢?
燕以清明顯不是個好糊弄的人想著想著,她竟有些迷噔了起來。
約摸過了小半個時辰,有人回來了。
楊月淺瞬間清醒,支著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
“爺,要送進去嗎?”那年輕的聲音帶著好奇。
“外麵等著。”燕以清淡淡的拒絕了他的話。
房門再次被推開,燕以清拿著東西走了進來。
楊月淺馬上坐了起來,抓著被子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不同於徐亦霈的健壯,穿上衣服的他,越發襯出了他清冷優養的貴公子模樣,再配上那張妖嬈的臉,整個一妖孽,看著竟比她長得還要好
呸!她今天怎麼老是拿徐亦霈和他比。
上輩子的事已經告訴她,長得好卻不計較她這醜陋模樣的男人,一定都是有所圖謀!
他與徐亦霈是對頭,那麼,徐亦霈所謀的事,所找的東西,他一定也會有所察覺,說不定,他也是衝著所謂的大業來的,奔的就是她身上的血。
想到這些,楊月淺心裏一片清明。
“給。”燕以清走到床榻前,居高臨下看著她,將手中的包裹遞了過來,“若不合身,先將就著,等了解了賣身契的事兒,再帶你去布莊挑幾身。”
楊月淺瞧了他一眼,默默接過。
自大的男人,她有同意跟著他嗎?
還賣身契呢,若是她還是癡傻時,楊長卿倒是有可能將她送給他,做為攀上宣寧侯的籌碼。
可現在,郡王府都不一定能讓楊長卿放她出門了。
“爺。”這時,外麵的人又喊了一聲。
燕以清皺了皺眉,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