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燈,準備換鞋的時候,突然看到勳儒鞋已經在鞋櫃前擺放好了。所以說,勳儒已經回來了,可是回來了,為什麼他不開燈呢?
蔓月有點迷惑,衝著樓上喊了幾聲勳儒的名字。
樓上沒有回應,她順著樓梯蹬蹬直接跑了上去。打開臥室的門,才發現裏麵也沒有開燈。
臥室裏麵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她一向怕黑,回來晚了,勳儒都會給她留著燈。今天,勳儒卻沒有開燈,是因為他生氣了還是身體不舒服啊。
如果是前者還好,生氣了她可以用特別的方式安撫他,如果身體不舒服,她就要內疚死了。
她從門口處摸了摸熟悉的地方,打開燈。等到眼睛適應了屋子裏的亮度,才看見勳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蔓月叫了他兩聲,勳儒都沒有回應,依然閉著眼睛。
蔓月有些慌了,勳儒淺眠,有些聲音就會醒的,自己這麼叫他,他都沒有反應。
蔓月起身想要去打電話找家庭醫生,但是卻被“叫不醒”的勳儒給扯住了手臂,拉進懷裏,倒在了床上。
蔓月沒有想到勳儒會突來來這麼一手,著實是被嚇到了。
“你故意的?”
蔓月又氣又惱,她這擔心他,他還在這裏嚇她,太可惡了。
勳儒不說話,就是閉著眼睛,緊緊的抱著蔓月。他用力過緊,都要勒的蔓月不能呼吸了。
他其實真的很生氣,他告訴自己不能和蔓月生氣,但是又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些日子,蔓月一直在忙碌,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都很少。好不容易沒有什麼事情了,她竟然和別人出去吃飯了。
就算那是個女人,他也不希望兩個人走的太近。
說他霸道也好,自私也好。他就是希望蔓月隻屬於他自己一個人。
麵對勳儒的反常,蔓月沉默了一會,還是擔心的開了口。
“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嗯,不舒服!”
這次,勳儒也答了話,聲音悶悶的。
“哪裏不舒服?”聽到他說自己不舒服,蔓月真的有點慌神了。
一向健康的人說自己不舒服,可不能小視。
“起來,我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勳儒從未這樣過,蔓月真的以為他不舒服了。眉眼處的擔憂清晰可見,大大的眼睛裏隻有他一個人的身影。
勳儒看著這樣的蔓月,滿意極了。這樣才對,他的女人就應該心心念念的人隻有他一個。
蔓月被他禁錮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想要掙紮起身,卻被勳儒摟的更緊了。
“哪裏都不舒服!”
勳儒摟著蔓月,在她的脖頸處來回的磨蹭著。絲絲癢癢的熱氣,惹的她直想躲,可勳儒壓住她,她想動也動不了。
“你好好說話,別鬧了!到底是哪裏不舒服?”
勳儒越是說不出來,她越是著急。可是,越著急,勳儒也不說出來究竟不舒服的地方是哪裏。
反倒是像個撒嬌的大男孩,一點點的磨蹭著她,在她身上不斷的點火。
“就沒有舒服的地方!”勳儒慢慢的啃咬起來,氣息也變得厚重起來,他現在恨不得把這個女人一口全部吞進嘴裏,這樣她就再也不會惹他生氣了。
後知後覺,蔓月也知道了他並不是不舒服,而是心裏有些小別扭。
她伸出雙手回抱著這個男人,用手掌撫摸著男人的發絲。勳儒的發質特別好,又黑又硬,蔓月雖然感覺有些紮手,但是卻又舍不得放開。真的很好玩。
勳儒雙手漸漸不老實開來,在蔓月身上四處點火。蔓月其實挺累的,畢竟焦頭爛額的忙完工作,還沒有休息過。
但是,她知道今天不把這個男人安撫好了,她不用想著休息了。
最後,她還是被吃幹抹淨了。
等蔓月一覺醒來後,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剛剛忙完了一個大方案,他們最近幾天都沒有什麼事情要幹。因此,她決定還是不去上班了。
她一個人躺在被窩裏,無所事事。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大約全部在腦子裏過了一遍,不過都沒有什麼好玩的。
她閉著眼睛,再次進入夢鄉。等到她再次醒來,不過是剛剛經過了十五分鍾。
蔓月做了一個夢,不是噩夢,但也絕對不是什麼美夢。
她夢見了自己以前生下的那個孩子,那個她還沒有好好看一眼就失蹤的孩子。
眼淚成股流下,她再也抵不住內心的思念,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