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命運的安排,真的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強者,抵抗命運。
而弱者,隻能向命運低頭。
這是很多人都明白的道理,但真正敢於與命運抗爭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蔚安安自認算是這樣的一個人,她敢於與命運抗爭。
就是不知道,黃豔梅在麵對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是否還擁有著與命運抗爭的堅定決心。
“黃豔梅,現在,我倒是可以給你一條出路,隻要你願意跟隨我的腳步,我保證,很快就能帶你走出困境,並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遭遇。”
“真的?”黃豔梅一臉激動,“要真的是那樣的話,我當然願意了。”
“那好,你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恒景娛樂的一員了。但是,在那之前,我還是想了解一下,到底在你的身上,經曆過怎樣的事情。”
蔚安安所想到的,無非就是通過黃豔梅的這件事情,讓大眾開始關注謝啟山的不同尋常。
以正常人的角度,謝啟山的存在,是不合理的。
他這種人,就像是某種妖異之物,應該在科學家的研究所裏麵生活。而不是在C城的商業圈子裏為非作歹。
後來,她們去了海島上一家安靜的咖啡廳。
天色還早,咖啡廳裏的人也算不上很多。
她們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私下裏交談著那件事情。
黃豔梅說起當天的事情,到現在都顯得很茫然。
她說:“那天我去趕一個通告,本來以為是去工作的,結果就是去見幾個老總。
他們要我陪酒,我不願意,就被他們毒打了一頓。
這還不算,後來,他們把我丟在床上,對我做了一些很羞恥的事情。
我以為那樣以後就結束了,結果他們把我丟上手術台。
跟我一起躺在手術台上的,就是我現在的這副身體。
他們對我們做過什麼,我現在也記不清楚了。
我隻記得,有很多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給我們的頭上戴了某種先進的儀器。
等我醒來以後,我就發現,我的身體已經不是原來的身體了。”
聽到這些,蔚安安的心裏大致有了決斷。
想必,隻是給他們互換了記憶。
而謝啟山所謂的不死傳說,可能也是同樣的原理。
他們,不過都是把自己的記憶力換到了另外一具身體上。
這樣,隻要他們的記憶還在,就能在他們自己的精神世界裏,永遠的活下去。
“太瘋狂了,這實在是太瘋狂了。”
蔚安安已經無法用正常的語言來形容這一切。
她甚至無法理解,世界上竟然會存在著如此瘋狂的事情。
“蔚總,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黃豔梅的眼中依然顯得很慌張。
說出了憋在心裏這麼久的話,還是第一次有人能這麼安靜的聽她說完,甚至沒有把她當成一個神經病來看待。
這樣的蔚安安,甚至讓黃豔梅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甚至在心裏懷疑,蔚安安是否也經曆過相同的事情。
否則的話,蔚安安為什麼會對她深處援助之手呢?
這樣的懷疑,在兩天後,就徹底的打消了。
因為,兩天後的一個早晨,黃豔梅死在了街頭。
她是被一個流浪漢玷汙以後,用一把生鏽的匕首殺死的。
這樣的結局,無疑是很淒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