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與岑溪有個孩子,大概也算是一個難事吧,這也是祁胤琛的一個心結。
從嶽家吃完飯出來,天色已經黑了,嶽南川回家的時候看到岑溪還嚇了一跳,也以為她和王爺吵架了。
後來了解了情況以後,才放心了一些。嶽南川讓人將岑溪送回王府,岑溪拒絕了嶽南川,她想一個人慢慢走回去。
回了王府的話,那就像是牢籠一樣,還不如趁著現在,在外麵走動走動。
夜裏街上人也挺多,燈火通明,岑溪唉聲歎氣,低著頭走在路上。
前方突然出現一雙白色的鞋子,岑溪抬起頭看著白鞋主人,有些驚訝這麼晚還能遇見她。
來人是代晗,距離上次見岑溪的時候,還是一個多月之前,她成婚那日。
其實答案很多時候已經明了了,隻是得知答案的那個人,願不願意相信罷了。
岑溪對著代晗露出了一個微笑,“代晗姑娘好。”她很有禮貌的對著代晗問了聲好。
“紫月。”代晗淚眼婆娑的看著岑溪。
岑溪抿著嘴沒有說話,她怕代晗又要問點什麼,不過她覺得代晗像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岑溪也沒打算解釋,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她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代晗姑娘怎麼這麼晚還在街上呢。”岑溪問。
“我該叫你紫月,還是該叫你譽親王王妃?”代晗並沒有理會岑溪的問話,而是直接丟了另一個問題給岑溪。
岑溪一聽,頭皮發麻,該來的問題還是會來,她該如何回答代晗才是。
岑溪有些為難,她皺著眉頭,做著思考的狀態,走了神。
代晗也是看出來了,露出笑臉說:“我都知道了,紫月,沒有關係的,以後我們還是朋友的,對嗎?”
看著代晗眼含淚意的樣子,岑溪有些於心不忍,咬著嘴唇,點點頭。
香容從遠處趕來了,見小姐和岑溪站在一起,感覺奇怪。香容並不知道岑溪的事情,總覺得她在欺負小姐,離開也沒有一個音訊,害得小姐天天以淚洗麵。
不過岑溪當時也和香容說的明明白白的,側麵也拒絕過代晗,也許是吃了沒有說明白的虧吧,香容倒是誤會了岑溪。
“紫月?”香容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岑溪。
“見過姑娘。”岑溪倒也是客氣,與之前無異。
“小姐,天氣寒,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吧。”香容沒有理會岑溪,倒是囑咐代晗。
代晗最近身子也是差的不行,因為之前發現了讓她痛心疾首的事情,所以日夜吃不下睡不好,這些日子又感染了風寒,才剛好又跑到街上散步,說是透透風。
也是,長久悶在屋子裏,才會把人悶出病來,香容自然是跟著自家姑娘出來走走,剛才不過是去給姑娘買了喜歡的東西,回來卻碰上了岑溪。
說巧也是巧,這人也是不分適宜突然出現,姑娘回去,怕是又該難過了。
“紫月,日後有機會再敘。”說完,代晗轉過身就離開了。
岑溪點點頭,依舊沒有說話,看著她們離開的方向,隨後收回了目光。
一天下來,兩三件事悶在她心裏,堵的她心口,疼的發慌。
代晗回家的時候,一言不發,香容給她收拾好一切,正打算端水給她洗洗手,代晗卻拉住她,讓她先別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