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謝本王倒是不必了,你若真有那孝心,好歹為了嶽家好好考慮一下!別再做孩子氣的事情,如今朝堂上針對本王的人不在少數,若連累上嶽家,可別怪本王沒提醒過你!”
“王爺這麼說,我還得謝謝王爺不成?我還是怕被牽連的,幹脆王爺休了我吧,給我們嶽家一條生路。”
兩人的話簡直是你來我往的非常衝,氣的祁胤琛抬起手伸出食指指著岑溪,“你!”他什麼話都被氣的說不出來了。
“如若沒有別的事,我回去休息了!”說罷,岑溪越過祁胤琛,回了屋子。
祁胤琛自是管不了岑溪了,她態度也是很明確,不用說,她一口咬定是自己當初利用手段將她娶回來的。
這件事完全不怪他好嗎,能夠娶她回家,確實是讓人高興的一件事,但為什麼會娶她也是意外之中的事情。
岑溪太固執了,怎麼說都不聽,怎麼說都覺得祁胤琛對她的真心是假的。
祁胤琛是時候該好好反省反省,不過他反省又有什麼用呢,岑溪記恨他之前對她的那般羞辱,祁胤琛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錯事有多麼的混蛋。
一切搜好像挽回不了了,看著岑溪離開的背影,祁胤琛歎多少氣都是沒用的。
秦炎在第二日就被安排進了太醫院當差,原本是自由的俠客,周遊各地,濟世救人的,如今卻被困在宮中,專治皇帝。
剛進太醫院,秦炎就有些後悔了,簡直是煩悶。太醫院太多老一輩的太醫了,不過人都還算和善,你做你的大夫,也沒什麼好爭鬥的。
給皇帝檢查身體情況呢,也是屬於輪班製的,人人都有機會,要是有人被皇上看上,提了官,那也是人的本事。
秦炎是被皇帝賞識的人,他一人解決了江南的瘟疫的事,在進太醫院的時候,裏麵的人早有耳聞。
所以對秦炎的醫術還是很佩服的,而且也佩服他的膽量,行醫者總會遇到一些危及生命的事情,你要選擇就人,還是選擇逃避,這得看你的選擇。
閆朝兮近些日子以來也是無所事事,在宮裏百無聊賴,幾番想出去找祁胤琛玩,卻被閆年遼限製在宮中念女德。
書讀的也是無聊的不行,她讓秋月去給自己整個風箏來,她打算在公主院中放風箏。
風箏剛起步的時候,閆朝兮腳下的裙子太長了,被絆了一跤,整個人摔倒在地上,疼的爬不起來。
秋月見了,連忙跑到閆朝兮那將她扶了起來。
閆朝兮坐在地上哎喲了兩聲,疼的站不起身,幾個宮女將公主攙扶進了屋子。
她躺在床上,嗷嗷了兩聲,秋月將公主的裙子掀起來看了一下,膝蓋那裏給摔破了皮了,流了很多血。
“天啊,天冷穿這麼厚都把本宮的膝蓋摔破了,讓本宮怎麼活啊!”公主院裏回蕩著閆朝兮的喊聲。
秋月對著身邊的丫鬟吩咐道:“快去請太醫過來。”隨後到閆朝兮身邊,幫她處理一下傷口,“公主您這得小心啊。”秋月是從小與閆朝兮在一起,公主受了傷,她也很是心疼。
可無奈公主大人總是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現在頑皮的摔了吧,做丫頭的,也不敢斥責公主大人,隻能無奈。
閆朝兮躺在床上,欲哭無淚,這不是乏悶找些樂子嘛,誰知道會弄傷自己。
閆年遼正在禦書房辦公,聽太監過來傳說九公主把自己給摔著的事,他也是擔心的立馬放下了事情,趕往了公主院。
在公主院外就聽到了閆朝兮在嚎叫,公主院外的公公見皇帝來了,連忙高呼:“皇上駕到!”
閆朝兮哪知道閆年遼會來,立馬躲在了被窩裏閉了嘴,等祁胤琛進去的時候,隻見到閆朝兮一條腿掛在被子外麵,腿上還帶著血跡。
閆年遼搖搖頭,閆朝兮也是從小摔到大的,小時候也是調皮,上樹上摘果子什麼的,閆朝兮又不是沒有做過。
還從樹上摔下來,當時好在下麵有人眼疾手快接著她,否則現在她可能就躺在了皇陵裏麵了。
現在長這麼大還不讓人省心,閆年遼站在閆朝兮旁邊歎了口氣,閆朝兮聽見他歎氣,立馬將被子拉了下來。
“皇兄你為何在這裏歎氣?”她氣鼓鼓的問道,怎麼,就連皇兄對她也是無奈至極了嗎?
“你啊你,你都多大了,還能把自己摔成這樣。”閆年遼雖說是責備的話,但是還是因為擔心才會這麼說,“叫太醫了嗎?”他轉頭問秋月。
“回皇上的話,已經叫了。”秋月回答。
“好。”
閆年遼剛應答完,太醫就從門外進來了,他拿著太醫箱子,穿著太醫官服,頭發也梳得整整齊齊的,帶著帽子倒是有點像樣。
閆年遼見來人是秦炎,也是喜悅,秦炎的醫術閆年遼是很放心,即便是小傷,他應該會細心許多。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這一禮節,還是其他的官員教他的。
不過這種小場麵,沒必要這樣,倒是把閆朝兮給逗樂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