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年遼此話一出,眾人開始議論,也是難怪啊,祁胤琛的身子從小到大就沒有好過。
如今聽聞譽親王王妃將王爺治好了,難怪王爺對這個王妃愛的不行,二人的生活應該也很順利才是。
祁胤琛要是生了孩子,也確實是要慶祝一番了。
祁胤琛還先不好意思了一些,抱著拳,倒也是恭敬的說:“皇兄厚愛,木青日後若有好消息,定會第一時間與皇上說的。”
“哈哈哈!好!希望你們加把勁!”閆年遼笑著說。
岑溪是被說的一句話都不敢吭聲,整個腦袋也是縮在祁胤琛的懷裏,她臉都被說的有些紅,像是醉酒的樣子。
祁胤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一切動作和所有人的誇讚,都落入了納蘭容樂耳朵裏。
容樂是很嫉妒岑溪,她覺得她憑什麼得到那麼多。
說來也是可笑,人家可是正妻,與你這半路出來的格格有什麼關係。
她本來還想在大殿之上引起祁胤琛的注意,看來完全是不可能了,祁胤琛也對自己很是沒興趣的樣子。
她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氣餒,在大殿之上人多口雜,要是真說她是什麼不知廉恥的女人,那也不是很好吧。
在外麵還是需要裝一裝樣子的,她是時候要學著沉住氣了。
今日閆年遼喝的有些多了,大概是因為高興,閆朝兮坐在那裏蓋著頭蓋一晚上也沒吃什麼,她很早就被送入了洞房,留下袁銘在外應酬。
袁維清見自己大兒子娶了公主以後,就煩心的不行,壓根都不想見著袁銘,在宴會上匆匆用了飯後,找了個借口早就走了。
大婚宴會結束以後,閆年遼讓祁胤琛留下來,說有事與他說,今晚就暫時住宮裏,讓太監宮女給岑溪先安排進了養合殿去休息。
祁胤琛也是放心,就讓她先回去休息了,自己留下來和閆年遼談起事情。
“八弟,你覺得那個納蘭容樂如何?”閆年遼憋了一晚上,他見到容樂的時候,就想將其納為己有。
好不容易見著一個他滿意的人,也想問問祁胤琛他的意見是什麼。
祁胤琛對那個納蘭容樂並不了解,而且在宴會上也沒注意過她的長相,再說了她可是蒙古人,要進雲瑤國,蒙古會答應嗎。
蒙古格格嫁入雲瑤做妃?可汗大概也不會同意才是。
“臣弟不是很了解那人,隻是看了一眼,若是要按長相來看的話,這姑娘也確實是可以的,如果說人品,皇兄你我也是第一次接觸,還是多多考慮考慮,再做定奪。”
“你說的對。”祁胤琛說的也是,不能因為人家長得好看,就要將人家納入後宮。
結束一天婚宴的閆朝兮好不容易坐在婚床上休息了,蓋頭也是按照婚禮的習俗揭開的。
喜娘走了以後,閆朝兮就放開了自我,袁銘見到了那麼美的閆朝兮都有些心動。
如果他能夠和閆朝兮真的成婚,度過一生,那該有多好。
但是他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閆朝兮心儀的人並不是自己,若是自己強行來的話,也隻會引起她的反感。
袁銘是個君子,怎麼樣都不會對她亂來的。
閆朝兮將頭上的裝飾都卸了下來,有袁銘在,要換衣服也是很不方便的,她穿著喜服,走到了屏風後,換了內衫。
袁銘見狀,也是不好意思撇過頭,讓閆朝兮先上了床。
兩個人隻是口頭協議夫妻,袁銘自然是要遵守協議,他在地上鋪了一張被褥,再拿另一張被褥蓋了上去。
以後他就睡地上,隻要明日回了駙馬府,就分房睡就好。
兩個人都躺了下來,準備休息的時候,閆朝兮看著燭火,想起秦炎。
今日並沒有見到秦炎,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或許是不想見到自己成婚吧。
那日,二人也交談了許久心聲,閆朝兮讓秦炎好好地等她,她不會與袁銘發生任何事,要秦炎相信她。
秦炎點點頭,不管閆朝兮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有機會還能再擁有她,用一生等她,他都願意。
閆朝兮也是幸運,遇到的是秦炎這個癡情種,要是換做其他男子,不定轉過身就擁抱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