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銘,你說我們成婚的意義何在?”閆朝兮突然問了一句袁銘。
躺在地上的袁銘還不知道閆朝兮會突然這麼問,也就回答了一句:“或許,皇上隻是為你著想吧,公主殿下。”
袁銘不像是不懂其中的利弊的人,他隻是覺得閆朝兮沒有必要牽扯進朝政之中。
可是閆朝兮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個棋子,不然也不會這麼反抗,或許早遇到袁銘,不知道閆年遼的目的的話,閆朝兮會覺得袁銘也是可以考慮的人。
隻是,一切都來的稍晚了些,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在對的時間遇上錯的事。
一切就好像一個圈子一樣,繞來繞去,將他們包圍在其中。
他們都隻是被安排的人,也隻是任人差遣的人,他們一生又有什麼選擇權利。
袁銘比較慶幸的,大概就是自己選擇的參加了科舉,成為了武狀元,能夠完成自己的抱負,其他的他還真沒有想過。
能夠與閆朝兮成婚,大概真的是袁銘這一次也是他的運氣,不論與閆朝兮是真還是假,都是他袁銘這一生的幸運。
閆朝兮不再說話,對著秦炎的那句為她好而感到疑惑,她隻是沒看出閆年遼哪裏為自己好罷了。
棋子,終究就是一顆棋子,還有什麼可以好說的。
閆朝兮的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中,沉沉睡了過去,一天也是夠讓她疲憊的。
祁胤琛從閆年遼的禦書房裏出來時,酒醒了一大半,晚上的風吹來也是格外舒服,讓他的腦袋更加清醒了一些。
他趕著回養合殿,岑溪正在那裏等著他,他心心念念的可愛人兒呀,怎能讓他不動心。
正當他全神貫注用在趕路之上,從後麵突然竄出一個身影,緊緊的抱著他。
他下了一跳,連忙轉過身將那人給拉開,自己的距離與她也站的有些遠。
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納蘭容樂,祁胤琛見到她以後,臉上的表情都變了。
深更半夜不睡覺,突然出現在這裏,還抱著他,看來也是蓄謀已久了。
祁胤琛看著眼前的納蘭容樂不簡單,他的眼神變成了淩厲,甚至帶著一絲的打量。
祁胤琛不是一個愛猜測的人,他也不是一個會去對女人的心思猜測的人,他隻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但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見過納蘭格格。”祁胤琛倒也是很有禮節,先對納蘭容樂行了個禮。
納蘭容樂對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反而不害臊,對著祁胤琛笑:“王爺這麼晚怎麼還在宮裏走著,我還以為是那個俊俏小哥呢。”
這話讓祁胤琛聽了更是不舒服,什麼叫做以為是俊俏的小哥,難道她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不成?
祁胤琛還不敢將隨便的這個名號扣在納蘭容樂的頭上,畢竟人家也是個女子,女子的名節還是很重要的。
在祁胤琛看來,今晚這件事,他還想跳過。
“哦,格格若是有那性質,日後本王也可以給格格安排安排,時辰不早了,本王今日也是乏了,先告退了。”祁胤琛說著就要走。
納蘭容樂才不會這麼容易讓他離開的,跑到他的前麵,雙手張開,擋著他的去路。
祁胤琛垂眼看著眼前的女子,這下仔細看來,這個女人還不及岑溪的一半好看,她的幾番糾纏,讓祁胤琛有些不悅了起來。
“格格你想幹什麼?”
“王爺,良宵苦短,要不.”納蘭容樂說著就想搭上自己的手。
祁胤琛一手將她的手拍開,怒的問道:“放肆!你是蒙古格格!我是雲瑤王爺!我還有妻!你豈能在大晚上的想對我做這種事!”
容樂是覺得祁胤琛的這番舉動也是有趣極了,以往都是男子調戲女子,怎麼到他們這來,變成了她來調戲祁胤琛了。
祁胤琛一臉凶相,與納蘭容樂保持了距離。
“王爺,你可別這麼說,難道我不好看嗎?我與王妃娘娘相比,我也有另一份滋味,你就不想嚐嚐?”
祁胤琛看著帶著魅惑雙眼的納蘭容樂,他腦海裏隻浮現出岑溪純淨的笑容,隻有她才能將祁胤琛的心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