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依山傍水,一顆巨大柳樹粗壯無比,樹身處天然形成一個洞穴,洞穴內鑲嵌無數夜明珠,將內裏照的燈火通明,三位太長老盤膝而坐其中。
傳說,盤古大神初生時,便有一顆柳樹伴生。
龍向天彎腰施禮道:“向天拜見三位太長老。”
半晌沒有回話,倒是金蛋從裏麵冒出來,咿咿呀呀的一通叫。
龍向天嗬嗬一笑,道:“林洛一行就快回來,你可莫要再生我的氣了。”
金蛋又是一通叫喚,龍向天麵露尷尬之色。
隻是金蛋具體說的什麼,或許隻有龍向天與三位太長老知道。
“進來吧。”
龍向天應是,走入其中。
“何事?”
“回太長老,晴兒已然找尋到祖血,望三位長老成全,將其帶回。”
那位身穿青衣的太長老,詫異道:“如此之快?”
龍向天再次彎腰施禮,道:“是。”
身穿白衣太長老位居正中,點點頭道:“既然已得到祖血,我看就此回來吧,這小家夥怕是等不急要現世了。”
身穿青衣的太長老,卻是說道:“此事怕是不妥,既然明麵上是去曆練,如若就此回來,怕是其他族人會有所猜疑,畢竟尋找祖血之事,並沒幾人知道。”
身穿黑衣的太長老,並不讚成,淡淡開口道:“其他族人有意見便就有吧,或者說找個其它理由搪塞過去,祖血找到,如若再遇閃失可就得不償失了。”
青衣太長老又是疑問道:“可晴兒就此回來,那林洛會不會有何想法。”
白衣太長老不屑道:“一個外人而已,能翻起什麼大浪,當日在訂婚宴上,我等不也是看在玉龍佩的麵子才做了這證婚人嗎,依他一個外人,我等如此說話,算是給足了麵子。”
此話太過霸道,不會給林洛麵子,而是看在玉龍佩的麵子。
青衣太長老終於睜開眼睛,一道精光閃過,隻見他一甩衣袖,金蛋便被一層透明光罩罩住,而後便聽青衣太長老說道:“那林洛能夠得到先祖們以及伴生龍源的認可,怕是身份沒那麼簡單,我們如此做法,妥嗎?”
白衣太長老一聲冷笑,“能夠得到先祖的認可,並不代表就此成了座上賓,或者說,先祖認可他就是為了使他成為我龍族的工具罷了。”
白衣太長老說完,轉頭又對著龍向天說道:“如此說你的乘龍快婿,你可有想法?”
龍向天彎腰施禮道:“三位太長老一切都是為了龍族,向天無任何想法。”
此地就此陷入沉默。
接著便聽黑衣太上長老道:“既然祖血已然尋到,我看那林洛也再無用處,就讓他在葬仙氹內自生自滅吧。如此晴兒那丫頭也不用為難了。”
另外兩位太長老無不點頭附和。
龍向天大驚,如此做法簡直太過決斷,與過河拆橋又有何區別。
事情商定,隻見白衣太長老一揮大袖,麵前憑空出現一片空間。
細細觀察,這地方明顯就是葬仙氹。
白衣太長老伸手進入這片空間。
此時,龍晴兒正盤膝而坐,查看自己肩部的傷勢。
突然,天空中一陣波動,接著便見一隻大手伸向自己。
龍晴兒看著這隻大手,呢喃道:“就如此著急嗎?”
接著便見龍晴兒無奈一笑,“恕晴兒不孝了。”
說完,伸手一番,一滴金色血液出現在掌心,而後抬手直接向著眉心按去。
白衣太長老,怒目大喝道:“放肆!”
可一切為時已晚,隻見龍晴兒全身發出耀眼金光,金光太勝,直接將白衣太長老大手震退回去。
就在白衣太長老收回大手之際,或是他太過氣憤,直接一甩衣袖。
狂風大作,龍晴兒身後山峰直接爆炸開來,無數巨石掉落,將龍晴兒淹沒。
白衣太長老麵前空間消失,收回的手臂也是在瑟瑟發抖。
其他兩位太長老無不一臉震驚,雖說葬仙氹內危險重重,可能傷他們三位的卻是少之又少。
白衣太長老滿臉震怒,道:“大逆不道。”
龍向天一聽,暗叫糟糕,一顆心就此沉入穀底,他最為擔心的事出現了。
但見龍向天跪倒在地,道:“太長老息怒,都是我這父親教導無方,向天甘願代晴兒受罰。”
如此一說,其餘兩位太長老也是明白,但卻都是閉口不言。
白衣太長老一聲歎息,道:“老夫擔不起族長如此一跪,起來吧。”
接著又是繼續說道:“祖血之事,關係我龍族興旺,容我三人商議一番,你且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