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山城外,本來隻是一場比較再平凡不過的決鬥,到最後,決鬥雙方沒啥事,倒是看熱鬧的修士死傷大片。
作為此次的領頭人,淩遜在聽到這則消息後,本是無心搭理這種小事的他,再也淡定不下來,畢竟在外界傳聞,龍啟可是巫妖族派來殘害人族個宗門翹楚的,如今卻是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臨山城,其目的又是何在?難不成是要和那林洛彙集,有什麼更大的密謀?
還有那個年輕男子,經過這一戰,也是直接離開了臨山城,按照目擊者的述說,應是去追擊那位巫妖族的人了,隻是經過描述,這人倒是讓淩遜覺得有些熟悉。
年輕僧人自出手之後,便又盤膝而坐高山上。
龍雪兒與子央老者倒是像沒事人似的,晃悠的進了城,不過對於子央老者的出手,龍雪兒頗有些不忿,用她的話說,這龍啟簡直太壞,在龍族差點害死了林洛,怎麼還能出手相助,子央老者微微一笑,說了一句龍雪兒雖聽不明白,但卻感覺有道理的話,大致意思就是,龍族之事屬於內亂,孰對孰錯皆不可妄言,但離開龍族領地,龍族子弟自當抱成一團,相互照應,絕不能讓外人欺負。
兩人住的依舊是臨山城較為豪華的住所,隻是在午夜,子央老者自房內消失,再次出現卻已在了年輕僧人所在的高山上,兩人相談甚歡,但具體是談了什麼卻是無人知道。
也就是第二日,群山內,小烏龜一邊嘟囔著什麼,一邊朝著臨山城趕路,細聽之下,出現的最多的便是林洛的名字,其它便是一些不能入耳的穢詞。
終於就在它吭哧的爬上一座高山後,一道身影背對它盤膝而坐,一身佛衣盡顯莊嚴。
“阿彌陀佛,施主怎要來這是非之地?”
小烏龜倒也不客氣,畢竟在龍族之時,他見過這年輕和尚。
很是隨意的找一顆大樹,斜靠在上後,才是罵道:“那該死的林洛,不知跑到哪兒去了,害的小爺我快要轉遍大半個荒古了。”
年輕僧人嗬嗬一笑,“林施主乃大智慧之人,所做之事自然有其目的。”
“嘿,你這和尚,怎麼還幫他說上話了,難道你們是老相識?”
年輕僧人搖搖頭,“施主這是來尋林施主?”
小烏龜眼皮都是耷拉了下來,有氣無力道:“他能在這裏才怪,小爺是來打聽些消息,看看那小子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年輕僧人神秘一笑,“依小僧看,林施主怕是去了東北之地。”
一聽此話,小烏龜一下跳了起來,“你怎麼知道?”
年輕僧人笑而不語,小烏龜眼珠一轉,“你這和尚,按的是什麼心,如實招來,不然別怪小爺不客氣。”
“阿彌陀佛,小僧豈敢,施主大可去尋一下,到時自然就會知曉。”
小烏龜半信半疑,沉思片刻才是嘟囔道:“總比當個無頭蒼蠅強,”抬頭看一眼年輕僧人,故作深沉的背負雙手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小爺姑且相信你。”
就在小烏龜即將邁開大步離去時,年輕僧人雙手合十又是說道:“阿彌陀佛,施主,如今臨山城可是藏龍臥虎,昨日小僧有幸遇到了龍族前輩。”
“哦?龍族的人沒事吃飽撐的跑這裏來幹什麼?”
年輕僧人看一眼小烏龜,依舊笑而不語,小烏龜點點頭,一張小臉立馬變的冷冽起來,“龍族之人經此內亂,還敢出來嘚瑟,看來小爺得收拾收拾他們了。”
“非也,那龍族前輩是護送一位叫龍雪兒的姑娘一同前來的。”
小烏龜一下來了精神,“小雪兒,她來了?”
年輕僧人點點道:“是他們那位子央老祖帶來的。”
小烏龜摸索著下巴,思索半天,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有他在,小爺還怕什麼。”
年輕僧人微笑搖頭,“施主這是不打算去找林施主了。”
小烏龜一擺手,不耐煩道:“不著急,這幫鱉孫子,害的小爺有城不能進,天天躲在深山老林內,受夠了風吹日曬,這筆賬得找回來。”
“阿彌陀佛,施主自便,小僧不過多說什麼了。”
小烏龜上下打量一番年輕僧人,“我說和尚,你說話還真是中聽,你叫什麼?”
“阿彌陀佛,小生法號玄渡。”
剛走出幾步的小烏龜重又折回來道:“我說和尚,你不呆在廟裏,跑這裏來作甚?難道也是為了林小子手中的什麼曠世神物?”
年輕僧人又是口誦佛號道:“小僧愚鈍,隻知吃齋誦佛,對於世間俗物並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