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數得上名號的修士,大都去了妖族,另外那些沒有去的也是沒了消息。
坊間又開始討論這些,畢竟十大翹楚其中幾位並沒有去妖族,有人說這些翹楚之所以沒有去,是因為妖皇殿的東西還不足以引起他們的重視,不過當即就有人反對說,如果連五彩神石都無法引起他們的重視,那這荒古便沒東西可以讓他們動心了。
當然這各執一詞的兩派,明顯一方是狂熱派,而另一方則是對十大翹楚不感冒。
不過在十大翹楚出現的那一刻起,荒古又是出了一個新興職業,那就是‘論武人’,這些人應是自認為在修行一途中再無建樹,嗅到了商機,這就開始對荒古有名號的修士研究起來,不管是老一輩還是年輕一輩,隻要有頭有臉無一例外,全部讓他們分析的透徹,當然分析歸分析,也不能隨便分析,隻要找上他們的,定是少不了好處。
這不,兩派人爭的你死我活,最後皆都暗自去找這些所謂的‘論武人’,還別說,不管是哪一方去找,他們都是看人眼色,說的頭頭是道。不過有一點說的倒也中肯,他們說那些沒有去妖族的年輕翹楚,並不是對五彩神石不感興趣,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要麼是家族安排,要麼自己有所目的,反正不會浪得虛名就是。
這般說法,誰找上他們都會高興,漸漸的隨著十大翹楚的銷聲匿跡,人們的視線也開始慢慢轉移,也就在這個時候荒古出現了一背劍少年,這少年應是營養不良,身材枯瘦且矮小,身上衣衫更是破爛不堪如同乞丐,更甚者是其身後背著的那柄鐵劍亦是鏽跡斑斑。
沒人知道這少年來自哪裏,隻知道始一出現就是在龍族外最靠南的城市內轉悠。
這少年言語不多,甚至一句話都不說,當然這樣一個少年出現在城內,根本引不起他人注意, 畢竟像這種猶如乞丐般的少年,整個荒古太多太多。
作為荒古最為熱鬧的地方,人們聚集的密集,對於這些普通老百姓來說,每日粗茶淡飯,上山勞作,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是最大的樂趣,有了這些普通老百姓作為基數,就會出現魚肉他們的存在,這些人大都是大戶人家,要麼家裏出了這麼一位人人羨慕的修行神仙,要麼家裏有權有勢,花重金請了一些門客,這些門客皆都是在修行上無望,入了凡間,靠一身低微的修行來唬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
在這最靠南的城市內,有一柴姓大戶,其宅子占據了這座成的三層麵積,據說柴家世輩以倒騰靈石為主,雖然現階段荒古大道複蘇,修士所需靈石日漸減少,但世世輩輩積攢下來的家業和人脈可不是小數,再則說,做靈石生意的,和各門派接觸密切,還真沒人敢招惹他們。
不過這柴家家主還算厚道,每年都會大開糧倉施舍窮苦人家,這般做法無非就是積點陰德,不為別的,完全是因為柴家獨子柴大力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的不恥行為。
這不,一大早柴家後門大開,肥頭大耳的柴大力手牽一隻重金求來的凶猛妖獸一步邁出了大門,其身後更是跟著一群打手,這些打手一個個一臉狠戾,但明顯是縱欲過度,每人臉色都是蠟黃,在這些人中,有那麼兩人步履穩健,呼吸平穩,明顯與這些人不同。
“少爺,今天去哪兒瀟灑?”
這柴大力伸手掏幾下褲襠,“這幾日老頭子管的嚴,老子這鳥都生鏽了,今日有如此大好機會,當然要去‘賽美巷’轉悠一圈了。”
一眾打手起哄,淫笑著邁開步子就奔城北而去。
這些人所過之處雞飛狗跳,剛算是敢出來透氣的年輕女子們,見這動靜,無不花容失色,也顧不上形不形象的,全部撒腿就跑,更甚者是那些小販們,連攤子都不要了,轉身就逃,用他們的話說,買賣再重要,也沒命值錢不是。
乞丐般的背劍少年,漫無目的的在城中閑逛,這就看到巷子的人們如同碰到瘟疫般四下逃散,不明所以的少年,這就好奇的前往一探究竟。
“少爺,幾日不出門,這街上可是多了不少妞啊。”
柴大力那隻手始終在褲襠裏掏著,一番淫笑後,直接鬆開了手中繩子。
那隻猶如惡犬的妖獸,狂叫幾聲,直奔人群而去。
或是這妖獸跟著柴大力時間久了,也得到了真傳,像是圍追獵物般,將幾個女子全部逼到一個小攤前。
柴大力一眾人淫笑著上前,色眯眯的盯著這些女子,最後眼神停留在了一個女子身上,這女子嚇得渾身顫抖,直接躲在了一個男子身後。
這對男女本是剛大婚不久,這些時日,聽聞柴大力被關在了家裏,這才敢出來逛街,誰知柴大力會如此突兀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