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初連忙裝作著急的樣子,然後撩開車簾,大叫著:“哎呀,殿主,您這是中毒了啊,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別動,奴婢這就去尋閣主來給您治毒。”
雨初然車夫加快,追上了前麵男人的馬車,然後並排行駛著。
雨初透過車窗,急切地說道:“閣主,殿主中毒了,屬下不會醫治,還請閣主來看一看。”
沒有任何反應,仿佛這雨初的話如同空氣一般。
雨初有些尷尬,不過不死心,再開口問了一句:“閣主,殿主可是夫人的開心果,若是殿主出了什麼事,恐怕夫人心裏也不好受,還請閣主看在夫人的麵子上,來看看殿主,奴婢真的已經無能為力了啊!”
金珍貞見這男人的馬車沒有一絲絲的動靜,甚至聽到她中了毒,都沒有任何反應,心裏格外難受。
她咬了咬唇,緩緩開口道:“帝哥哥,我知道我做了很多讓你不開心的事,可是,我的腳真的好痛好痛啊,嗚嗚,我答應過,過節要去看夫人的,可惜,我可能要食言了,隻能死在這裏了。”
說完這話,金珍貞眼淚直流,哭得那是梨花帶雨,可憐不已。
沒有反應,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金珍貞心裏難過死了,帝哥哥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她嗎?
就在金珍貞難過得恨不得馬上死了過去,興許帝哥哥就會後悔著急了。
她從懷裏拿出一柄匕首,哭著說道:“帝哥哥,你都不關心我,若是我死了,你會不會在意?”
“殿主!”這雨初嚇得不輕,見金珍貞揚起匕首,朝著自己腹部刺過去,她嚇得連忙用手握住了拿匕首,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氣,可是她更著急,這殿主苦肉計還真是……太逼真了。
隻希望不是真的就好啊。
“殿主,您別自己傷害自己啊,奴婢看著也心疼的,殿主,您快把刀放下來。”
“不放,帝哥哥都不在意我了,我還活著做什麼!”金珍貞就鬧騰,狠下心來,她就不信了,帝哥哥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她!
就在她和雨初拉鋸戰,鬧得那是天翻地覆的時候,突然,一個石子飛了出來,
就這樣,在那匕首被這石子一下子打飛了。
金珍貞和雨初皆愣住了,緊接著,這馬車停了下來,雨初也連忙讓她家主子的馬車停了下來。
從男人的馬車上,一個背著刀的少年走了下來,走到了金珍貞的馬車前,躬身道:“殿主,屬下會一些醫術,來給殿主看一看。”
金珍貞見不是那男人親自下來,心本是雀躍一下子沉到了穀底,帝哥哥難道連看都不看她了?
“帝哥哥呢?本殿主要見帝哥哥。”
黑鷹抽了抽嘴,看著在那臉色都要發青了,還在鬧騰的女人一眼,他心裏默默嘀咕,若不是看在你娘親對夫人的恩情上,他都不想下來!
表麵上,他還是恭敬地回稟道:“殿主,閣主就是擔心您的傷勢,所以才讓屬下來看看,您現在的狀態似乎不太好,還是別耽誤了,先趕緊讓屬下看看您的傷和毒。”
金珍貞努了努唇,不過,想著也是,若是帝哥哥真的不在意她,也不會讓他身邊的心腹來看她了。
如此一想,她心情就好許多了。
“也是,帝哥哥還是在意我的。”金珍貞撇撇嘴,開口道:“不過嘛,你要轉告帝哥哥,雖說我是未來他的正妻,但他與那慕容汐之間也要有些分寸才是,我可以允許他三妻四妾,但也不能如此……”
這話都還沒說完,黑鷹就連忙打斷了:“殿主,您的傷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