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益嵐哥,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自從認識了那個女人,你看看益嵐哥就連幹媽也不放在心上了。就連訂婚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幹媽。萬一這個女人真的和益嵐哥結婚了,那”任靜初抿了抿唇,不再說話了。
有時候說話說一半,比起所所有的話,全部都說出來,效果要好很多。
要是幹媽同意了李益嵐和玄美寧在一起,那後果她不用說,她留給幹媽自己去想。幹媽自然會想到她最害怕事情上麵,比起她來說,效果要好很多。
李夫人聽完任靜初的話,沒有任靜初想象中的那麼生氣和緊張。
她隻是拉著任靜初的手道:“你這孩子,原來是擔心這個啊。沒有我和你幹爹同意。益嵐怎麼敢和別的女人結婚,這些年他胡鬧慣了。哪裏就當真了,誰不知道你是我們李家內定的媳婦。益嵐一早就是知道的,他自己也是同意的。就算他在外麵和別的女人訂婚,那也是鬧著玩的。你別放在心上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晚上找個時間打電話給他,讓他回來解釋清楚。”
任靜初聽完李夫人的話,她暫時也找不到話來反駁,所以隻有順著李夫人的意思。到時候先把李益嵐給弄回來,幹媽這麼喜歡自己,玄美寧肯定是沒有機會了。
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任靜初這才露出了笑臉。
“行了,你在幹媽這多住幾天。等你益嵐哥回來了,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問她就好了。”李夫人的臉上依舊是溫和端莊的微笑。從她的話裏和表情裏沒有一絲的錯處。
“好。”任靜初紅著臉應了下來。
她自然是要留下來的,萬一李益嵐真的把玄美寧帶了回來。如果沒有她在一邊堪察敵情的話,萬一幹媽被玄美寧的花言巧語給騙了,那可怎麼是好?畢竟玄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玄美寧把李益嵐搶走了,玄美寧也不是好對付的,說什麼她也不能離開的。
就算幹媽不說,她也不能離開。她會自己想辦法在這裏等李益嵐回來的,現在幹媽提出來了,她自然就順水推舟的應了下來,她免的她自己不好開口。
任靜初把一直藏在心裏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她的心裏就痛快了。
現在陪著李夫人說話聊天,她盡撿著李夫人喜歡聽的話說。有時候拍馬屁,也是需要一些功夫的。否則有可能拍馬屁不成,反而會拍在馬腿上麵,那就是得不嚐失了。
晚上李益嵐的爸爸沒有回來,隻有任靜初和李夫人一起吃了飯。
飯是李夫人親自做給她吃的,全部都是她喜歡吃的。本身任靜初也是喜歡吃的,再者也是為了拍婆婆的馬屁。任靜初吃的格外的賣力,吃了兩碗飯,平時她就半碗的飯量。
吃完之後,任靜初可撐壞了,連飯後水果也沒有吃,直接鑽到她的房間是裏去消食去了。
任靜初是李家的常客,因此任靜初在李家有一個屬於她的房間。她過來的時候,就不用睡客房,顯的這麼生份了。
看著任靜初上樓了,李夫人又在客廳裏坐了很久。茶是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直等到湊昃,李益嵐的爸爸,李琛才從外麵回來。他喝了不少的酒,一身的酒氣,看來今天晚上是在外麵應酬了。
李夫人親手給李琛泡了一杯解酒茶,端給了李琛。
李琛喝了一口,緩了好一會,才清醒了很多。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麵的老婆一眼。他揉了揉眉心,頭有些隱隱作痛。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李夫人見李琛的樣子,就知道他又頭痛了。這都是老毛病了,一喝酒頭就痛。這麼多年了,一點教訓也沒有學到,明明不能喝酒,還偏偏要出去應酬,回來之後又頭痛了。
李夫人坐到李琛的身邊,伸出修長的手指,慢慢的幫李琛揉著。嘴裏小聲的抱怨道:“不能喝酒,就別逞強了,你當你現在還和當年一樣年輕?什麼都不怕?”
李琛一伸手,就把李夫人的手給抓在了手裏,放在嘴邊吻了吻。頭靠在沙發上麵,手裏握著李夫人的手,閉上眼睛歎了一口氣,這才慢慢的開口道:“我沒事,就是一時高興就多了兩杯,沒什麼大事。”
說著,李琛睜開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看向李夫人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
“我是擔心益嵐那個孩子,他一個人回國這麼久了,也沒有和家裏聯係,我有些擔心他。”李夫人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