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今天安慰任靜初的時候,分析的頭頭是道的。可是天知道,其實她的心裏特別擔心李益嵐,不過卻不能讓任靜初那個小丫頭看出來。就算告訴任靜初,任靜初也幫不上什麼忙。她今天一整天都是有些心神不寧,平時這個時候她已經睡了,今天因為擔心李益嵐所以就沒有睡著。
她一直在強裝鎮定,一直在等老公回來,和老公一起商量一個法子出來。不確定李益嵐是否安全和沒事,她實在是吃不好,睡不著。
“他有什麼好擔心的,都三十歲的人。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別擔心了。雖然他是個不成器了,但是也不是那麼沒用。在a市,又沒咱們李家的世仇,能出什麼大事。”李琛捏了捏老婆的手,順手端起茶又喝了一口。
聞著李琛身上淡淡的酒香味,聽到李琛平穩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李夫人的心裏安定了很多。這些年來,李琛一直是家裏的頂梁柱,雖然她娘家的勢力不可小覷,可是她從來沒有拿娘家壓過李琛一下。
雖然當年她和李琛的結合,是因為聯姻的關係。不過李琛卻是她生命中的那一個人,夫妻兩個人這些年來,雖然有些小小的挫折和誤會。最後也冰釋前嫌,一直都是恩愛有佳。男主外,女主內,生活的相當的幸福。
如果不是因為有她和李琛的例子在前麵,李夫人是不會同意利用兒子的婚姻和任家結親的。
她平時看著任家的丫頭,雖然有些任性,會使些小性子。不過沒有什麼太壞的心思,所以她一直幫李益嵐留心著呢。與其說她是因為喜歡任靜初,所以才讓任靜初做他們李家的內定兒媳婦。
不如說任靜初是李家內定的兒媳婦,是因為愛烏及屋,她才如此喜歡任靜初的。
這幾年,李益嵐和家裏的關係越來越疏遠了,李夫人是想借著任靜初,修複李益嵐和家裏的感情。畢竟這些年李益嵐雖然沒有同意和任家結親,不過卻也沒有反對,所有的人,都當李益嵐是默許了。
今天聽到任靜初的話,李夫人心裏著實是慌了一下。
任靜初說的對,外麵的女人哪有在眼皮子底下看著長大的人放心。萬一那個女人真的是另有所圖的話,那李益嵐就危險了。現在李夫人對外麵的那個女人的印象,不怎麼好。
她和李益嵐訂婚的事情,如果是真的。李益嵐都沒有通知到家裏,那個女人也不勸著點李益嵐,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女人,一點家教也沒有。
李夫人不知道的是,不是玄美寧沒有家教,而是玄美寧從頭到尾。都不是真心想要和李益嵐在一起的,也沒有必要去提醒李益嵐通知他父母。更加沒有必要把李益嵐的家裏人請來,為自己找麻煩。
現在玄美寧和李益嵐雖然已經訂婚,不過雙方的長輩都不在。還真不能當真的,玄美寧也就沒有放在心上。李益嵐是擔心任靜初過來鬧,以及父母不同意,所以也就沒有通知家裏的人。
“可是今天我聽靜初說,益嵐在a市裏不知道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就和那個女人訂了婚。家裏都瞞的好好的,你說這孩子”李夫人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什麼”李琛聽到李夫人的話,手一抖,茶杯差點掉到地上。若不是因為這一杯水,他已經喝完了,這茶肯定會從杯子裏溢出來的。
一看到李琛這個表情,李夫人差點暈了過去。這是標準的關心則亂,平時她倒不會這麼失分寸的,實在是她太過於關心兒子了。
她原本以為李琛是知道的,隻是怕她擔心,所以才沒有告訴她。看來李琛也是什麼也不知道的,這可怎麼是好啊。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老公是無所不能的,什麼事情都是了若指掌,運籌帷幄,決勝於千裏之外的。
李琛聽到李夫人這樣說,也是覺得有些意外的,怎麼樣會發生這種事情的。那個孽子,在外麵居然已經和別人訂過婚了,家裏居然瞞的這樣嚴嚴實實的,他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
如果不是李夫人說的話,他丫根就沒有想到。
“這話是聽誰說的?”李琛很快就鎮定下來問道,他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隻是一開始的時候,有些錯愕,很快就已經恢複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