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身體一僵,“你去看她做什麼?”
在他眼裏,這兩人總是水火不相容的。
有時候,他時常會變態的想,他也見不得華妃對懿兒好。
一個自己最愛的女人,就應該對他正宮所生的孩子不好才是。
這樣才叫他認為身下這個女子是真正愛過他的。
這是偏執。
但他覺得這就是愛。
華妃抬起下巴,吻上去,“她也大了,卻還未出嫁,那苟大人身上負著婚約,三年未曾娶妻納妾,如今都快年過三十了,還是孤身一個人。懿兒現在又整日將自己關在府裏,妾身擔心她會憋出病來。”
仁宗聽了,被她充滿香氣的香吻吻得腦子一頓,卻還是詭異的察覺到她對慕容懿的關心似乎有些過了,“愛妃,你以前不是很關心她。”
華妃臉上微微落寞,“景兒去後,妾身現在還有什麼可憂心的?等齊兒做了太子以後,妾身還要更盡心盡力的對懿兒才是呢。”
這話裏話外的凶險,作為皇家子弟,仁宗最清楚不過。
她最大的依仗就是慕容景,慕容景去後,她便再也無法母憑子貴。
一朝天子一朝臣。
後宮也是一樣的。
慕容齊上位,日子最難過的,就是她這個仁宗的寵妃了。
皇家的無情,往往在這種時候體現得淋漓盡致。
仁宗眉心緊蹙,“愛妃,你再替朕生個兒子。”
華妃隨著他的動作,咬了咬唇,“陛下,你……”
仁宗一言不發,那雙平淡無波的眸子瞬間洶湧了狂風雨浪。
華妃感覺到他的變化,沒什麼說,默默承受著他。
等到再次風平浪靜之後。
她沉默著起身去沐浴,她早便不能生了。
當初生下慕容姝之後,她就下狠手給自己用了藥,這輩子她發誓不會再給這個強迫她的男人生孩子。
穿好衣服,來到側殿。
三歲的孩子睡得很是香甜,絲毫不跟她客氣。
她坐在辛真寒床邊,愛憐的摸了摸小家夥紅紅的臉蛋兒,“小家夥長得和輕寒還是很像的,很漂亮,和她小時候一樣漂亮。”
辛真寒砸吧著嫣紅的小嘴巴。
她看得更歡喜了,“以後,外祖母陪著你們母子可好?”
辛真寒哼哼唧唧的睡著,沒說話。
小家夥,白白胖胖的小圓臉肉乎乎的,甚是可愛。
華妃笑了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
楊輕寒半夜是被某人的動作嚇醒的。
她睜開眼,就發現某人把她抱了起來。
她感覺身子一輕,慌亂的勾著他的脖子,低聲道,“阿縝,你做什麼?”
男人臉色陰沉,抿著唇角,一言不發。
她急忙去看床上的小相知。
萬幸的是,他動作還算輕,小相知並沒有被吵醒,歪著身子,睡得正好。
她扭過頭來,生氣的揪他的腰間軟肉,“阿縝,大半夜的,你瘋啦。”
辛縝把她抱到珠簾外的小榻上,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裏,嗅了嗅,“寶兒,讓我聞聞,你睡得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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