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君望崖的貼身婢女燕兒以及大廚房裏一幹廚娘等仆婦做人證,君望崖此人生性多疑,蓮子羹上桌之前,我會親自給君望崖試毒,我都沒有事,他怎麼會是被我毒殺的呢!更何況,那天晚上,他心情不好,與我發生了爭執,我心情也不好,也就沒有守著他用晚膳,而是自己待著房間裏。他死了之後,燕兒來報,我才出去,一出去,就發現他倒在桌上,口吐鮮血而亡。”
“後來,那些廚娘和燕兒便都無故失蹤了,我知道君望崖死後,我再繼續留在君家就會成為君望河的玩物,於是便假裝發瘋,躲過了他的禁錮,被府衙的官差帶進了大牢,這八年,我裝瘋賣傻,這個案子隻能這樣不了了之。因為他們查不到任何結果,廚娘、燕兒隻怕早已經凶多吉少了。”
回憶到這裏,楊輕寒雙手抱拳,對著李明甫道,“李大人,我有辦法證明江挽風的清白。”
李明甫驚詫,“你?”
連君望河也一臉的不敢相信,“就憑你一個黃毛丫頭?”
楊輕寒目光清正,正義凜然,“嗯,就憑我。”
李明甫道,“你想如何證明?”
君望河皺著眉,也不解的看向那個女子。
這個案子,連李明甫都沒有辦法,她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辦法!
楊輕寒淡淡的揚了揚嘴角,“這件事不難,君望崖是不是死於梭羅之毒,一查便知。”
李明甫眸光一亮,“哦?怎麼查?”
楊輕寒語氣風輕雲淡,“簡單,開棺驗屍。”
四周圍觀的百姓們一陣嘩然,這……開棺!居然是開棺!
李明甫臉色微變,開棺?
不就是要扒了君家的祖墳?
君望河一聽,立馬就咋咋呼呼的大叫起來,“開棺?你這丫頭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開我君家的棺?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君家雖身在渭城,那也是靠皇親國戚庇佑的家族,豈容你一個無名無分的女子在此大放厥詞!”
楊輕寒冷笑,“怎麼?不想查清楚你大哥的死因了?”
君望河結巴兩聲,“想……當然想,但是開棺一事,你想都不要想!”
楊輕寒淡漠的勾了勾嘴角,“你不答應開棺驗屍,就是心中有鬼。”
君望河擠了擠眉眼,冷嗬,“我心中當然沒有鬼,但君家的祖墳豈是你說開就開的!”
先不說君家曾受過仁宗的恩澤,在渭城雄霸一方,頗有勢力。
再說,這渭城的規矩,不管家族如何,就是尋常百姓,不到萬不得已,也是決計不能開祖墳的。
開棺就意味著扒祖墳,這可是大不敬,被祖宗知道了,會受到天罰,整個家族和子孫後代也都會受到詛咒。
君望河臉色鐵青,瞪著楊輕寒,“你這丫頭竟敢在渭城的地界不知天高地厚,李大人,這棺是萬萬不能開的!我君家列祖列宗,上下十八代,都不會答應!我作為君家的子孫更不可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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