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縝危險的眯起了眼角,嗓音低沉,“嗯?”
楊輕寒感覺到身後某個蠢蠢欲動的東西,登時僵住了身體,解釋,“這……這不是以前麼?現在不會了,你看我每天穿得裏三層外三層的,誰也看不到我的身材,就給你一個人看,真的。”
辛縝稍微滿意,但一想到在她那個世界,她經常穿著這些暴露的衣物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覬覦過她性感漂亮的身子,心裏又開始不爽,吃醋,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磋磨一番才能解氣。
“寶兒。”他語氣幽怨,蹭了蹭她的脖子,“你與原主長的這般相像,會不會,其實根本你們就是同一個人?”
楊輕寒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不然為什麼她死了,不穿別人,正好就穿到這具身體上呢。
那也太過於巧合了。
“我覺得有可能,但是我生活了二十幾年的二十一世紀是怎麼回事?”
“你忘了雲間澤?”
“額……這是個BUG。”
辛縝沒聽懂,“BUG?”
楊輕寒道,“BUG就是漏洞的意思,雲間澤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漏洞,不能用常理來解釋,也許,我能穿越過來,跟雲間澤有關?”
辛縝眸光微深,心裏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其實楊輕寒就是楊輕寒,她就是她自己。
隻不過,因為她小時候曾經在雲間澤生活過,導致她的記憶莫名迷失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辛縝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耳垂,“寶兒,等此間事了,我陪你去雲間澤走一趟。”
楊輕寒無奈的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她可不想讓原主的影子跟隨她一輩子,讓她一生都飽受噩夢的折磨。
兩人說完,辛縝盯著那幅畫像看了許久。
隨後,讓楊輕寒回床上去休息。
他等楊輕寒再次睡著,起身走到桌邊,目光深沉的看著畫像裏一顰一笑都很真實的女子,心裏隱約有一種怪異的感覺,總感覺那女子隨時都會從畫像裏活過來一般。
他眉頭緊鎖,直接將那幅畫像放到蠟燭上,點燃,燒掉了。
看到它一點一點化為灰燼,心裏才逐漸好受了些。
接下來幾天。
楊輕寒每晚都會讓莫羨去君望河的房間裏下迷藥,裝鬼嚇唬他。
第五天以後,君望河精神崩潰,表情呆滯,實在是受不了了。
他決定,主動提出開棺驗屍。
畢竟時間已經過去八年了,他堅信,一具早已腐爛成白骨的屍體,根本查不出什麼,這個黃毛丫頭,就是在嘩眾取寵而已。
他沒什麼好怕的。
李明甫深深的看他兩眼,大手一揮,“來人!準備去君家祖墳!”
楊輕寒因為那張畫像的原因,最近一出門,她家那醋王便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
穿得多也就算了,還要裹上披風……
幸虧現在是倒春寒,不然她非得咬死他不可。
她穿得嚴實。
在莫羨和阿梨的護送下,跟在李明甫的身後。
一行人一起去了君家祖墳。
這事兒畢竟不光彩,李明甫專門命官兵守住了上山的路,就是為了防止不相幹的百姓上來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