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跑出兩步,就被人單手勾住腰帶拉了回去。
她控製不住身體,腳下一滑,往後一倒跌入他懷裏。
他順勢將她抱住,楊輕寒身子一緊,隔著厚厚的錦衣,也能感受到他不悅的情緒。
楊輕寒幹笑一聲,臉頰瞬間漲得通紅,雖然兩人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在床笫之間,她還是沒法子做到如他那般坦然,總是羞澀難當,尤其是他,明明看起來那麼清冷禁欲的人,在床上卻慣會折騰個沒完……她就是再厲害,身子也會扛不住啊。
“阿縝,你別這樣看著我,小崽子還在隔壁睡著呢……那什麼……我們不如早點兒休息吧,明日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們去做。”
男人陰沉著俊臉,薄唇輕啟,“姬霄的事能等到明日?”
楊輕寒眨眨眼,想起這事兒的重要性,紅唇微啟,忙問,“姬霄他怎麼樣了?
現在在牢中,還是被你帶到哪兒了……”某人卻不滿意,也不再提姬霄的事,大手掐著她纖腰,將她轉過身來,手指抬起她的粉潤的下巴,睨著她嬌嫩的唇瓣,低頭吻上她的嘴角。
“不許再提別的男人。”
他臉色不虞,冷眸似劍。
楊輕寒瑟瑟,“辛……辛真寒也不行麼?”
男人聲線低沉暗啞,額頭抵住她的眉心,眸光沉如深淵,“不行。”
滾燙的吻一個接一個按在胸前。
“唔……阿縝……唔!”
楊輕寒呼吸急了幾分,小手掙紮了一會兒,隻好認命的嗔一聲,“好吧,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楊輕寒很喜歡與他親吻,可他今晚一臉盛怒,因著諸永寧和宋司年的緣故,這個吻變得格外凶悍綿長。
沒過多久,她紅唇微張,便呼吸不過來,渾身發軟的靠在他胸膛上,任他予取予求。
側殿燭光光線旖旎,微妙的氣氛充斥著木榻的方寸之間。
汗水順著男人肌理分明的肩膀往下滑落,他埋頭銜住她的耳尖,含糊不清的呢喃,“寶兒……”“阿縝,你別……”“寶兒,你不許推開我,不管何時,都不許。”
楊輕寒欲哭無淚,“我沒有啊,我就……隻是尋諸永寧過來聽了個故事,這故事是有關滄瀾的,我想著看能不能從他故事裏找出些什麼來,我真的沒騙你,騙你是小狗。”
辛縝狹長的眼眸緊眯,幽深的眼底欲火翻騰,俯下身去,“什麼故事,日後我給你講。”
楊輕寒呼吸一滯,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眼神迷離了好一會兒才適應。
她俏臉嫣紅,在漂浮晃動的床帳之中,顯得分外嬌豔如水。
辛縝盯著她春水打清荷一般的小臉,情動不已,雙臂攬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讓她貼近自己。
“寶兒,我不能沒有你。”
“阿縝……我在呢,你別胡思亂想。”
楊輕寒都快要哭了,腰疼。
男人卻不管不顧,生生箍緊了她,似要將她揉進骨血裏一般。
兩人肌膚緊貼,仿若燎原的野火,轟的一聲,將他們包裹起來,燃燒得徹徹底底。
楊輕寒小臉紅得能滴出水來。
發髻亂了,衣服在地上扔了一地,耳上的墜子也落了一顆,她紅唇微張,小聲討饒,“阿縝,我以後再也不聽故事了……你不許再生氣了,好麼?”
“嗯。”
辛縝悶悶的應了一聲,埋首在她脖頸間,嗅了一下她身上的香氣,顫抖的身子慢慢平複,滿心的躁鬱也漸漸平和下來,“也不許和別的男人深夜在一起。”
“我晚上還陪辛真寒睡覺呢。”
身上的男人臉色驀的沉了沉,“辛真寒也不允許。”
楊輕寒顫巍巍的伸出小手,揪了揪他挺拔的鼻尖,“你啊,你占有欲怎麼這般強?
自己的兒子也要吃醋?”
辛縝含住她的唇角,強勢得過分,“無論如何,你隻能是我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