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好,我答應你。”
楊輕寒張著紅唇,哪還能說得出話來,最後索性由他去了。
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隻是,這一折騰,他便沒個完,翻來覆去的烙煎餅,她累得直喘氣,感覺自己跟個死人沒什麼區別,偏偏他還越來越精神。
情到濃處,她咬著腫脹的唇,死死揪著身下的被褥,發出貓兒一般的嗚咽聲,而某個人,總算得到了滿足,終於停歇下來。
“姬……姬霄呢。”
楊輕寒被他抱在懷裏輕喘,到底還沒忘記正經事兒。
她身上什麼也沒穿,渾身都是薄汗,他卻一點兒也沒嫌棄,拾了塊帕子替她擦幹淨,最後用被子將她攏緊了,低頭,心滿意足的勾起嘴角吻了吻她的發頂。
男人眉眼帶笑,指腹撚了撚她鼻尖上晶瑩的汗珠,“他在牢裏,方鴻光讓我調走了,現在沒有人能近那個牢房半步。”
楊輕寒整個人都很慵懶,舒舒服服的睡在他懷中,“阿縝,你見到他了?”
“沒有,他還是不肯揭麵紗。”
楊輕寒恍惚道,“奇怪。”
辛縝饜足,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腰肢,“是很詭異,不過,我倒是有個猜想。”
楊輕寒覺得腰間有些癢,動了動身子,“唔,什麼?”
辛縝按住她的腰,眼眸一深,“寶兒,別動。”
楊輕寒縮了縮脖子,瞧見他眼底有死灰複燃的情欲,頓時嚇得僵住了身子,“阿縝,我真的累了……你剛剛也累太久了,我們別……今晚放過我好不好,唔,好不好。”
他看著,也不像是個會縱欲無度的人。
可每回……越想越是滿臉燥紅。
她難得撒嬌,辛縝內心滿足,低啞一聲輕笑,撥過她柔嫩的小臉,不知厭倦的親她,仿佛怎麼也親近不夠似的。
“嗯。”
楊輕寒剛從那一場要命的快活中回過神來,不敢再撩撥起什麼火苗,小手忙往他懷裏伸了伸,臉頰靠在他堅實的胸口上,“阿縝,說說你的猜想。”
辛縝眉眼淡淡,緩聲道,“或許,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不過,這隻是我的猜測,不知道是否屬實,但看在他死活都不肯在我麵前摘下麵紗的份上,這件事十有八九是這樣。”
楊輕寒若有所思的靠在男人懷中,呼吸逐漸平緩。
她今晚聽了諸永寧的白貓故事,現在又聽了辛縝這話,心裏逐漸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薛定諤的貓。”
她眼睛微亮,甚至激動得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沒錯,可能就是薛定諤的貓。”
她再次重複了一遍,眼裏越發水光瀲灩,明亮得灼人眼睛。
辛縝沉下長睫,將她的秀發握在手中把玩,幽深的視線在她胸口完美的弧線上打轉,“嗯?”
“這是一個思想實驗。”
楊輕寒思忖了一下,紅著臉拉過被子擋住胸前風光,幽幽道,“這麼說吧,就是把一隻貓和一些會放射的毒藥一同放進一個封閉的箱子裏,這個箱子不能打開,如果貓吃了毒藥,那麼箱子的裏就會死亡,如果貓沒有吃毒藥,那麼貓就存活。
根據量子力學的理論,毒藥處於放射和沒有放射兩種疊加狀態,那麼箱子裏的場景也就存在貓吃毒藥和貓沒吃毒藥兩種疊加狀態。
從理論上來講,隻要不打開箱子對箱子裏的情況進行觀測,那麼死貓和活貓就應該是同時存在的,而這隻既死又活的貓就是薛定諤的貓。”
辛縝皺了皺眉,“量子力學?”
楊輕寒歎了一聲,知道辛縝是個在學術方麵是個刨根問底的,因而隻好打起精神,仔細跟他講了一通物理方麵的力學知識。
這些東西並不粗淺易懂,然而辛縝天縱奇才,隻聽她說了一遍,竟然還能舉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