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他”,應該就是指的羊皮紙畫卷上的潘淮吧!
林靜閑扯了扯嘴角,膩歪道:“老子不想替誰背什麼黑鍋,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老子就是要打你。”
“聽明白沒?沒聽明白老子揍得你明白!”
包括藍逸在內的幾人聞言一愣。
霸氣側漏!
賈仁義發出嘖嘖的聲音,對他是滿滿的敬佩之情。
阮詔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眸中流光溢彩,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藍逸身後的魏溫文朝他豎起大拇指,心想這哥們有尿性...
啊不,是血性!
藍逸不惱,繼續說道:“你可知你如今的行為,已經和這水宮栓上了一條因果線。”
“今後斬不斬得斷都不由你。”
他看著那少年堅毅的眼神,退而求其次道:“水宮你們可以繼續待著,我隻要那顆鮫人淚,把它交給我我就走!”
聽到鮫人淚的賈仁義和阮詔神色一齊變了變,但都默不作聲。
其中賈仁義回頭看向那道緊閉的石門,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林靜閑不知道他說的因果線和鮫人淚是什麼。
這麼玄乎的東西他又怎麼會了解。
反正他林靜閑平生永遠不差上一架,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道:“什麼狗屁的鮫人淚。”
“趁老子心情還好,趁早滾蛋!否則小爺讓你吃拳頭!”
看著藍逸絲毫沒有退卻的想法,他當即擼起袖管,招呼著身旁的賈仁義。
“喂他幾斤拳頭!”
“嘖嘖...”
藍逸嗤笑,留下一句“匹夫之勇”便轉身離開了。
尾鰭翻拜,行進速度極快,瞬間越過魏溫文鑽入禁牆磨盤大的窟窿搖曳離開了。
昏暗無盡的深海中,眨眼間不見了身影。
林靜閑看著藍逸落荒而逃後,不禁長長舒了一口氣。
要打的話他真沒有把握一定能製服他。
畢竟九品武夫和鑄術境的差距太大了,不是一座河洛古陣就能彌補的,更何況法陣已經炸了。
魏溫文一屁股坐在地上,從身上撕扯下一截袖子綁在胳膊受傷處。
這時,他麵前突然走過來一個人影。
魏溫文抬頭看著神色嚴肅的賈仁義,皺眉道:“幹啥?”
“珠子呢?”
“什麼珠子?”魏溫文不解道。
賈仁義冷笑道:“揣著明白裝糊塗?”
魏溫文聞言頓時怒血沸騰,火冒三丈。
他騰地站起,一隻手抓住他的衣領,眼神冰冷,怒聲道:“你還在懷疑我?”
看熱鬧的林靜閑找一了塊假山巨石坐下,一邊優哉遊哉地看著他們,一邊掂量著手中這柄鑲花銀劍。
畢竟,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嘛!
維持水宮禁製的珠子無故消失。
不僅連其內的試煉之地畫符樓不能進入了,意味著石門可能永遠打不開了。
而且那禁牆上磨盤大的窟窿依舊是有海水源源不斷地流入,不出多少時間他們還來不及想辦法逃走就會死在這裏。
加之從禁牆缺口引入的鮫人族,如果不是河洛古陣起了作用,眾人也許都會死在這裏。
所以,林靜閑現在也很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