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醒來的彭妮用一雙驚恐的眼神看著坐在床邊的盧西恩,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盧西恩注視著經過聖光洗禮,燒盡了所有毛發的彭妮,一個字一個字問道:“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我。”
“我出生的小鎮有一個神秘的邪教他們稱自己叫達貢神教控製著那裏的一切我的父親也是那個神教的成員我不是我隻是想過著平凡的日子而不是在每年幾個特定的節日來到教堂舉行某種特殊的獻祭儀式哈~。”
由於語速太快彭妮一頓大口的喘著氣,看了看盧西恩無喜無怒又緊張的敘述著,“我不知道獻祭的內容,隻有男孩們能參加,我的父親就參加這個儀式,他和我說過他就是在儀式上認識我的母親的,儀式結束後他們就會結婚,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妻子,我也沒見過我的媽媽,我得的病在鎮上不是秘密,鎮上的人都說那是恩賜,但我討厭哪裏,我感覺那裏好可怕。”
“你說的那句話我隻在神教聚會,聽馬什族長說起過,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他隻說這是隻有神的眷族才能說的神之語,是在和神直接交流中,由神告知的神之語。”說完後彭妮低著頭眼淚一串串落在被單上:“我不敢和阿傑說這些,我怕他離開我,我好害怕…”
已經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盧西恩站起來拍了拍彭妮的肩膀,“已經沒事了,惡夢結束了。”
安撫好彭妮,盧西恩表示已經沒有大礙之後又回絕了梁傑開車送自己回醫館的提議,並堅決不肯收取出診費。隨後在梁傑感激的目光中步行離開了小區。
臨近午夜,在街道上盧西恩緩慢的前行著,午夜的紐約宛如無邊的黑幕吞噬著一切敢於挑戰它的存在,宛如平安時代的日本京都,百鬼夜行。
某個街口盧西恩打趴下了幾名企圖搶劫酒吧女郎的黑人混混,在女郎**的目光中默默離開;在橫穿某個公寓時直接將正在出租房內交易毒??品的墨西哥幫,連人帶物燒成了灰燼,隻因沒有相信盧西恩隻是來借近道回家的,隨後為了趕路也是為了避免更多這樣不必要的麻煩,盧西恩直接走進了紐約的地下樞紐,借紐約密集的地鐵幹線向地獄廚房的方向進發,當盧西恩毫發無傷出現在醫館附近地鐵出站口時,在路旁流浪漢呆滯的目光中,隻是隨手把手中的幾顆被自己淨化過尖銳的牙齒丟進了一旁的垃圾箱,拍拍手揚長而去。
坐在漆黑的醫館裏,借著一縷月光盧西恩摩挲放在桌上的一套衣物“赦免”,盧西恩最愛的牧師套裝,回歸地球之後盧西恩第一時間用自己宗師級別的裁縫實力重現了這套伴隨自己征戰艾澤拉斯的專有製服,當然這套手工版肯定沒有在艾星經過英雄重重加持過的原版威能,但也能在必要時強化法術的威能,隨著盧西恩聖光與暗影的力量在指尖不斷的轉化,赦免也在金與藍的色澤上不斷轉化,然而不斷變化的光線卻始終無法穿過盧西恩陰鬱的臉頰。